阮清妮周墨文免费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作者周墨文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想要知道阮清妮周墨文结局的朋友,欢迎到本站搜索阅读阮清妮周墨文免费结局吧。...
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希姐盯着男人,一字一句说:“你要是真的哪怕还有一丁点良心,就完成茉云的遗愿,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茉云父亲清白!”话落,径直要离开。听到这句话,周墨文终于有了反应,拦住要带走阮清妮遗体的女人。...
“不可能!”
周墨文不可置信,冲进去,怔怔望着那具被蒙上白布的身体。
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结。
阮清妮那露在外面的左手无名指上,竟还带着那只他送给她的碎钻戒指!
周墨文心口一滞,踉跄一步。
向来骄傲的男人突然低下了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阮清妮,真的就这么死了……”
因为阮清妮的死,整个楚家都陷入阴霾之中。
佣人都提心吊胆,连走路都静悄悄的,生怕惹得周墨文不痛快。
豪华的大床上,阮清妮换上了雪白的睡裙,眼睛紧闭着彷如睡着了一般。
周墨文坐在地毯上,双目空洞。
他把自己和阮清妮关在一起一整晚,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不关心也不在乎。
林秘书站在门外小声的劝:“楚总……”
话还未说完就被周墨文凌厉的怒喝声赶走。
直到天亮,都再也没有人赶来打扰周墨文。
……
希姐是在第二天才知晓阮清妮死了的消息。
直接踢开了房间的门,二话不说,对这周墨文就是一拳。
周墨文没料到闯进来的女人,嘴角下颚抵了抵,嘴里立马就有了血腥味。2
希望满目心痛望着床上毫无生机的阮清妮,她虽然只是阮清妮的保镖,但在她的心里阮清妮就像她的亲妹妹一样。
妹妹惨死,做姐姐的怎能不生气!
希姐愤怒的看着男人:“周墨文,这就是你所说的要一辈子对茉云好!”
消失的这些天,她也查明白,为什么阮清妮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问她。
“周墨文,他是真的爱我吗?”
她好不容易查到周墨文和段衣衣有染的证据,想要来告诉阮清妮。
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希姐盯着男人,一字一句说:“你要是真的哪怕还有一丁点良心,就完成茉云的遗愿,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茉云父亲清白!”
话落,径直要离开。
听到这句话,周墨文终于有了反应,拦住要带走阮清妮遗体的女人。
“你带不走她!”
“她是我周墨文的妻子,生是我楚家的人,死了也应该由我来做主!”
闻言,希姐眼眸都颤抖了。
还没来得及反抗,头顶上方就传来周墨文凛冽的嗓音。
“既然茉云已经不在了,以后你也不用留在楚家!”
任凭希姐有一身本领,但还是不敌五个彪悍又经过楚家特训的保镖厉害。
她被无情的扔在了楚家大门口。
房间里,周墨文换了身笔挺的西装,扣好最后一颗衬衣纽扣。
他才看向床上的阮清妮,在他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等我回来。”
然后,便走了出去。
周墨文直接下了楼,命令谁都不能进入房间,还派了人装门守在门外。
偏偏段衣衣不甘心,柔弱的过来,想要靠在周墨文的肩上。
却被周墨文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她脸一阵青红:“宴临哥,衣衣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把秦姐姐的遗体放着不管啊,万一……”
段衣衣话ɯd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凌冽的视线看过来。
顿时,浑身一颤。
段衣衣立马低下了头,用绑着纱布的手擦着眼泪。
瞧着这一幕,周墨文骤然心软了,放软了语气:“既然受伤了,就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便没再看段衣衣,出了门。
周墨文去了公司,重新调查了秦父收回扣的事情,的确遗体重重。
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到别墅。
可刚走进去,就发现大家都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
周墨文心口一胳膊,大步走到主卧——
本该躺在床上的阮清妮却不见了!
什么只是自己的挡箭牌?什么只是她的替身?段衣衣杏眸红着盯着男人的背影:“周墨文,你真的爱上了阮清妮!”她不知道是该笑周墨文还是笑可怜的自己,总之都很可笑。她从小就住在楚家,和周墨文青梅竹马,本以为会成为他的太太,成为这整个京海最尊贵的女人。...
周墨文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来到还能长翅膀飞了!”
段衣衣本来还在角落里暗自高兴。
却没想到周墨文竟然能发这么大的火,她指甲都掐进肉里,嫉妒都快藏不住。
守在门外的保镖应声回:“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进去,后来听到里面的动静。”
“进去后……夫人就不见了!”
周墨文手捶在桌上:“监控嘞,监控查了吗?”
保镖立刻回:“那是您和夫人的房间,里面没有监控。”
话落,周墨文眸光一暗。
当初他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按下了监控,可唯独房间里没有。
还是他疏忽了!
究竟谁有这胆子在楚家把人抢走,周墨文的脑海中只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那就是那天趁乱逃脱的傅厉州!
可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持续了一秒就消失了,不可能,阮清妮都死了,抢一个死人,对傅厉州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周墨文对着身后的人吩咐:“给我找,就算把整个京海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到这一刻,周墨文都还不知道阮清妮对他意味着什么。
而站在一旁的段衣衣却明白了。7
什么只是自己的挡箭牌?
什么只是她的替身?
段衣衣杏眸红着盯着男人的背影:“周墨文,你真的爱上了阮清妮!”
她不知道是该笑周墨文还是笑可怜的自己,总之都很可笑。
她从小就住在楚家,和周墨文青梅竹马,本以为会成为他的太太,成为这整个京海最尊贵的女人。
可那天,周墨文居然牵着她的手说。
“衣衣,我喜欢的是你,但我不能娶你。”
那一刻,她眼中的爱慕之光都黯淡了,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可接下来,男人的下一句话又好像给了她希望。
他说:“我虽然会娶阮清妮,但是在我心里,她只是你的替身,等我坐稳楚家之主的位置,就会给你名分。”
可笑,段衣衣信了。
所以,这一等就是三年,也默默付出了三年。
周墨文每次都说只是做戏,但是就算是戏,她也看到了他眼中看向阮清妮眼中的深情。
只有在自欺欺人,不敢承认罢了。
等到保镖受命离开后,佣人也散了,整个别墅里只剩下两人。
眼中的嫉妒再也藏不住。
段衣衣走上前,声音颤抖:“宴临哥,你为什么要找阮清妮,你不是说她只是我的替身吗?”
周墨文沉默了,好似被点醒了般。
他为什么会这么迫切的不想要阮清妮死?
为什么要找回阮清妮,哪怕只是一个遗体,他也不愿意给别人?
为什么?
男人的缄默,直接让段衣衣肯定了心中的那个答案。
大把大把的眼泪掉落,哭得楚楚动人。
“宴临哥,你是不是真的阮清妮了?”
“那衣衣怎么办?衣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闻言,周墨文猛然抬起头。
他的眼里有震惊、有不可思议,就是没有一分的喜悦。
看得真让段衣衣心寒。
她突然能够体会为什么到最后,阮清妮会笑了。
而现在,她也想笑,也就真的笑了。
“原来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人是我自己。”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从来就没有这个孩子。周墨文又一次沉默了。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就是扳倒秦家,把阮清妮送进监狱,然后坐稳楚家的主位,娶这个从小陪着他的段衣衣。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居然迟疑了。...
段衣衣笑中带泪,周墨文紧皱的眉头看着,好像看到了那天的阮清妮。
让他又一次慌乱。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而周墨文的沉默也彻底让段衣衣心死。
“我明白了,我会解决好这个孩子,周墨文希望你不要后悔。”
段衣衣落寞的转身,周墨文的不负责让她心口处传来钻心的疼。
她突然很羡慕那个死去的阮清妮,起码她得到了周墨文的真心。
但是周墨文却根本就不知道。
就在段衣衣脚迈出大门的时候,周墨文终于开口了。
“孩子留下来,我养。”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并不能让段衣衣的心痛缓解多少。
她回眸看向男人,沙哑的说:“然后呢?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吗?”
自从段家破产后,她就生活在楚家,从小寄人篱下的生活已经让她很痛苦了。
纵然有周墨文的庇佑,但是楚家人打心眼还是瞧不上她,有时甚至把她当下人使唤,这些,她都忍了,因为想着哪一天可以和周墨文在一起,成为楚家的女主人。
可这一刻,段衣衣觉得自己没有把握了。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她一样被别人议论。2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从来就没有这个孩子。
周墨文又一次沉默了。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就是扳倒秦家,把阮清妮送进监狱,然后坐稳楚家的主位,娶这个从小陪着他的段衣衣。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居然迟疑了。
他没料到,原来阮清妮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利用她!
更没料到,阮清妮为选择用死拆穿他的谎言!
周墨文捏紧拳的双手下意识的颤抖,代表此刻他的心烦意乱。
良久后,他才站起身,将单薄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道:“衣衣,对不起。”
“这两天发生的事让我措手不及,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你放心,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一定给你一个名分。”
段衣衣闭上了带泪的眼睛,靠在男人的胸膛,可心里并没有安稳下来。
她只是在给自己和孩子最后一个机会。
周墨文将哭成泪人的段衣衣送回了客房,等她睡着后,才出来。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关上门后,床上的段衣衣就睁开了眼,眼角滑下了泪。
周墨文来到和阮清妮的婚房,看着里面还放着阮清妮使用过得东西,一点都没有变。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那个女人坐在镜子前打扮。
“宴临,你说我今日的衣服配哪个颜色的口红好看?”
见男人不回答,阮清妮就自己做了决定,选了一支口红涂上嘴巴。
周墨文站在原地,看得晃了神。
纵然他的嘴里有很多话都是假话,但是有一点,他从没有骗过她。
“茉云,你真的长得很美。”
他下意识的伸手抚上女人光滑细腻的脸蛋,却被她躲开了。
周墨文随着阮清妮一直来到阳台上,没想到刚才还笑脸对他的女人却突然变了一副神情。
阮清妮满目忧伤,沙哑着声音控诉着周墨文。
“周墨文,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骗我?”
不同于面对段衣衣时的沉默,周墨文下意识的开口想要解释。
“不是的……”
可话刚出口,就被阮清妮打断。
她笑得又是那样的明媚璀璨,她说:“没关系,但我不想再被你骗了。”
就在周墨文曈孔骤缩的瞬间,她随着阳台坠落下去……
段衣衣食不知味的吃着嘴里的三明治,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明白。周墨文,刚才脑子里是在想阮清妮。从前,阮清妮活着,她是和活人比,看得见,摸得着。可是现在阮清妮都死了,她要怎么比,怎么比得过一个死了的人。...
“阮清妮!”
周墨文惊恐出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
还未回神,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的响了。
他立马接起:“楚总,按照您的吩咐,京海市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夫人……”
整个京海都没有找到人?
周墨文不敢相信,谁有这个本事能一夜之间将阮清妮带走,还能这么悄无声息。
“继续找!”
他从喉腔里发出了这三个字,就挂了电话。
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半响后,才下楼。
客厅里,段衣衣早就起了床,像是女主人般准备着早餐。
周墨文望着,好像看到了阮清妮的影子,尤其是段衣衣还穿着阮清妮的衣服。
段衣衣一看到周墨文来了,就亲密的挽着男人的胳膊。
“宴临哥,你醒了,衣衣准备了你爱吃的三明治。”
周墨文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语气虽然还似从前一样,但却多了一分疏离。
“辛苦了,这些交给家里的佣人做就好。”
段衣衣悬在空中的手微顿,随即又恢复好笑脸,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好,衣衣以为你会喜欢,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做了。”
这样懂事的语气,周墨文之前听到会觉得特别舒服,可是现在他却皱起了眉。
他在想,要是阮清妮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说。
估计不会给他好脸色,还会说他嫌弃她,又或者是还会向他发脾气。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好像都很生动。
生动到周墨文的脑海里都有了画面,仿佛阮清妮就站在面前。
突然之间,周墨文的嘴角上扬,噗嗤出声。
段衣衣疑惑的看着他:“宴临哥,你怎么了?”
在听到女人的声音,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受控的会想起那个女人了。
“咳咳。”
干咳之后,就恢复成严肃的模样。
段衣衣食不知味的吃着嘴里的三明治,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明白。
周墨文,刚才脑子里是在想阮清妮。
从前,阮清妮活着,她是和活人比,看得见,摸得着。
可是现在阮清妮都死了,她要怎么比,怎么比得过一个死了的人。
段衣衣心中突然特别有些空落,就像是呼出的气都打在了棉花上,沉甸甸的。
这时,林秘书走了进来,表情严肃:“楚总。”
两人去了书房,只剩下了段衣衣一个人。
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吼腔里布满了苦涩。
以前就算周墨文是装的,可是也会回头对阮清妮说一句:“我去书房谈点事,等我回来。”
可是现在,这个人换成了她段衣衣,周墨文一个字都不曾留。
就这样径直去了书房。
看着只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段衣衣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情独自吃完了早餐。
然后又收起所有的东西,去了厨房。
书房里。
林秘书将调查好的资料递给周墨文。
周墨文眼神凌厉的看完之后才开口:“所以,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当初阮清妮的父亲是已周墨文的名义被举报才被拘留的。
可是这件事,就连周墨文本人都是后面才知道的。
举报的并不是他,但没等他调查清楚,阮清妮又闯了进来。
“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周墨文响起阮清妮死前的你那句话,想着把资料交给警方。
可林秘书又重新递给了他一份文件夹。
周墨文眉心一皱,轻轻翻开,就听林秘书说:“今早,秦父被发现时已死在监狱里!”
他走进去,掀开白布,里面的人的确是阮清妮的父亲,可秦父的死让他很是疑惑。沉着嗓子开口:“最早发现的是谁?”林秘书回:“是一名巡逻的警察,发现情况不对,就马上汇报,然后……”...
死了?
阮清妮的父亲死了?
周墨文翻看着手上的资料,那上面的是死亡证明的确清清楚楚。
书房里安静的可怕。
林秘书走上前又补充了一句:“法医已经来查过了,的确是自杀。”
自杀?
这两个字充斥在脑海里的时候,周墨文眼眸微眯。
下一秒,霍然站起来:“走,去监狱。”
一辆迈巴赫穿梭在马路上,周墨文闭着眼睛,整个人被寒气笼罩。
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京海市监狱。
因为知晓周墨文和死者的关系,所以警察通知了楚家的人,但是一直没人认领,就只能先把尸体放在这里。
周墨文进去的时候,秦父的遗体已经蒙上了白布。
他走进去,掀开白布,里面的人的确是阮清妮的父亲,可秦父的死让他很是疑惑。
沉着嗓子开口:“最早发现的是谁?”
林秘书回:“是一名巡逻的警察,发现情况不对,就马上汇报,然后……”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周墨文也懂了。
可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出现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阮清妮死了的消息,他已经封锁,没人会知道。
而秦父贪污的资料他也才调查清楚,有很多漏洞,本来打算今天交给警局,然后就出了这样的事。
周墨文没说话,但是林秘书站在他身后,都能感觉到此刻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之气。
“楚总,警察这边说,如果没人认领就直接送去火葬场。”
林秘书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开口。
周墨文最近换了性子,他也拿不准他的心思。
良久后,周墨文才沉沉的开口:“通知秦家的人来办理死亡证明吧。”
“是。”林秘书得到回复后离开。
周墨文也打算转身,眸光却瞥到了一道白光。
他下意识伸出手,秦父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周墨文眉心一皱,缓缓打开,里面写着——
【一命换一命,周墨文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周墨文的曈孔骤缩,叫住要走的林秘书:“先调查清楚,在这段期间,都有谁来过。”
话落,周墨文便大步离开了监狱。
回到别墅。
他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反复看着手里的纸条。
上面的字迹,的确是秦父的真笔,可是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什么一命换一命?
一想到那句求他放过阮清妮,周墨文的胸腔里就布满了怒火。
这些年,什么好的用的穿的,他都给了阮清妮,他哪里对阮清妮不好了,竟还让他放过她!
“阮清妮,是不是你,对你父亲说了什么!”
想到这,周墨文的脸色更难看了。
佣人小心的走上前,给他端上茶水:“楚总,段小姐已经走了。”
话落,周墨文这才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了段衣衣,他竟然都没有察觉。
他轻轻点了点头,佣人离开。
扶着发痛的眉骨,躺在沙发上。
“宴临,你是不是又头痛了,都告诉你了,再辛苦也要照秦好自己。”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墨文蓦然睁开眼,眼前竟站着安然无恙的阮清妮!
周墨文被打得发愣,倏地抓住女人的小手。“茉云,你……”他要开口询问,为什么又变成了之前的性格,没想到阮清妮却破涕为笑了。她插着腰,骄傲的说:“周墨文,我说过了,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也会还回去的。”...
“阮清妮,你居然没死!”
周墨文直接怒吼出声,他一把抓住女人白嫩的手腕。
阮清妮被捏得发痛,撅着嘴说:“宴临,你弄疼我了!”
还是那个娇气又爱撒娇的阮清妮,周墨文更是来了火,一双黑瞳盯着女人。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自己往刀口上撞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他掐着女人的脖子,看着女人光滑细腻的脸蛋,于是,便不屑的道。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你竟然脸上没有一丝疤痕。”
阮清妮被捏得都要喘不过气来,通红着脸,眼里也含着泪。
“咳…咳…”
周墨文这才莫名的心慌松开了手。
阮清妮这才得以呼吸,红着眼嘟着嘴:“周墨文,你欺负我!”
话落,男人微微一怔。
这样的语气和语态,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
好像自从上次送了她不满意的大闸蟹之后,阮清妮就没有这么生动的对他说过话。
突然变得大度,突然变得体贴。
周墨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却不料,女人却直接上了手,捏紧了拳头一拳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
嘴里还不服气的说:“我再说多少遍也是这样,周墨文,你说好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你这个大骗子,这才结婚多久,你就变了!”
“骗子,骗子,骗子!”
周墨文被打得发愣,倏地抓住女人的小手。
“茉云,你……”
他要开口询问,为什么又变成了之前的性格,没想到阮清妮却破涕为笑了。
她插着腰,骄傲的说:“周墨文,我说过了,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也会还回去的。”
周墨文眉心一皱,下意识的要反问。
可眼前的女人居然变了一副模样,嘴角上又开始渗血。
而他深处的场景又变成了之前的天台上。
“这怎么回事?”
阮清妮却笑了,笑容凄凉又美丽,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周墨文,你可不可笑,我都死了,你才来回忆我!”
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顿时觉得没有了面子,周墨文死硬着嘴不承认。
“阮清妮,你别胡说八道了,你也知道我不会一直把你当做一个替身。”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死而难过啊,我告诉,一点都不会!”
听着这些话,阮清妮笑得更放肆了。
周墨文直接被这笑惹毛了:“你笑什么!”
微风吹过,吹起了女人的秀发,他听到女人一字一句的说。
“我笑里自欺欺人,爱上了自己选好的替身,还不敢承认。”
“周墨文,想不到你堂堂京海市的一把手,竟然这么怂啊!”
阮清妮真的很了解周墨文,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把这个男人逼疯。
可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可笑着看着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挑梁小丑。
周墨文捏紧着拳,眼里的怒火都要渗出来。
他负气的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巨响!
脚比脑子思考的要快,下意识的去抱住女人。
“阮清妮!”
“哈哈哈,周墨文,你还不承认你自己爱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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