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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不躲不闪,坦坦荡荡跟她对视,“想让我当和尚?”程雯抿了抿唇,继续刨根问底,“超过五个了吗?”似乎觉得好笑,陆骁忽然笑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夹杂着几分深入骨髓的冰冷。...
四目相对,陆骁锐利的目光吓了沈妗一跳。
他这人天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都不用说什么,只消一个眼神,比大发雷霆还要叫人觉得可怕。
程雯的吻落了空,她不明所以顺着陆骁的视线望过来。
沈妗不敢再偷看,说时迟那时快,赶紧闪身到了一边。
什么都没发现的程雯尤为纳闷,她换了个位置,很自然的坐在陆骁腿上,“怎么了?”
偏头,陆骁盯着茶几上的一隅不晓得在看什么,“没兴致。”
程雯似笑非笑把玩着他衬衫的扣子,“那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陆骁淡淡嗯,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并不否认,“可惜你没把握住时机。”
“那这样呢?”程雯忽然起身,毫无征兆的把外面的衣服脱掉了。
沈妗属实没忍住,想见识一下她口中的“这样”是怎样,又飞快地看了一眼。
就见她一袭红色吊带裙,露出大片的锁骨,将凹凸有致的身型勾勒的淋漓尽致。
在冷色调的硬装中,犹如一支红玫瑰,热烈,奔放,根本叫人挪不开视线。
不光沈妗狠狠吃了一惊,陆骁也是目不转睛地看了好半晌,“这么急,昨晚干什么去了?”
程雯眼神不着痕迹闪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怎么,我投怀送抱,你不喜欢?”
他支起手臂撑住脑袋,有几分慵懒的感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昨晚可以,现在饱了。”
沈妗瞬间呼吸一窒,紧盯程雯的
反应。
对视三秒,大概看出他没有要做的意思,她泄气般的坐了回去。
气氛一时沉寂下来,两人近在咫尺,却谁也没有开口,相互隐约都有赌气的成分在。
不过在陆骁面前,很少有女人不屈服,最终程雯率先败下阵来。
幽幽瞄了他几眼,她没做额外铺垫,直接开门见山,问了一个叫她堵心却又存有疑惑的问题。
“这三年,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陆骁不躲不闪,坦坦荡荡跟她对视,“想让我当和尚?”
程雯抿了抿唇,继续刨根问底,“超过五个了吗?”
似乎觉得好笑,陆骁忽然笑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夹杂着几分深入骨髓的冰冷。
“程雯,”他郑重其事喊她名字,“让我守身的前提是,你得收心,我许你任性,但也要适可而止。”
聪明如程雯,这话她何尝不明白,三年的分别,隔开的不止距离,也冲淡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陆骁的确爱她,但再爱,也不是什么都无条件容忍的。
不晓得是陆骁的警醒,还是空调的冷气,程雯微微有些发抖。
到底舍不得,见状,陆骁反手拿起被丢在一边的外衣,沉默的披上了她的肩膀。
顷刻间,寒意驱散。
程雯眨着一双水雾的杏眸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委屈巴巴,“你凶我。”
拉好拉链,陆骁语气无奈又宠溺,“你又不怕。”
后者破涕为笑,直接一头扎进他怀里,瞬间和好
如初了。
对比沈妗,简直易如反掌。
中途程雯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要走,陆骁安排了司机接送。
她出门时,陆骁突然喊住她,一字一顿提醒,“过几天去选礼服,订婚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程雯身形一颤,背对着应了一个好字,旋即扬长而去。
门关上,沈妗的危险才算彻底解除,然而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听见陆骁掷地有声地一句,“滚出来。”
没想到竟然这个时候提供方便了。周遭的空气,还残留着属于程雯的香水味,陆骁身上更甚。沈妗闻着不舒服,不经意间一个偏头,她愣了一下,顿时勾起了唇角。“程小姐真是魅力无边,陆少怎么不拿出对待我那股子野蛮劲儿,把她制伏呀,“沈妗咯咯笑,“我保证她下次不敢跟你顶嘴。”...
从听墙角被他发现那一刻起,沈妗就做好承受怒火的准备了。
她拉开门,老老实实在陆骁面前站好。
他目光阴鸷打量她,“听得过瘾吗?”
板上钉钉的事实,沈妗无从辩驳,“还可以。”
话音落下就见他眉梢一挑,神情酷似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波谲云诡,沈妗赶紧转移话题,“好丰盛的一桌菜呀,陆少一定饿了,先吃饭吧。”
“不急。”陆骁不疾不徐地说完,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型瞬间平添了几分压迫感。
沈妗预料到他要做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钻了进去,肆意游走。
程雯来时,沈妗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衣服,只好兑付着随便穿了一件。
没想到竟然这个时候提供方便了。
周遭的空气,还残留着属于程雯的香水味,陆骁身上更甚。
沈妗闻着不舒服,不经意间一个偏头,她愣了一下,顿时勾起了唇角。
“程小姐真是魅力无边,陆少怎么不拿出对待我那股子野蛮劲儿,把她制伏呀,“沈妗咯咯笑,“我保证她下次不敢跟你顶嘴。”
程雯敢不敢顶嘴陆骁不知道,此刻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小嘴,倒是喉咙发痒。
他俯身,用力深吻起来,直至沈妗双腿发软,跌进他胸膛。
他的手似乎只是随意一放,却不偏不倚落在了沈妗头皮的那道疤痕上。
沈妗僵住的同时,听见他在耳边警告,“以后别再不知死
活招惹她。”
想到她昨晚在他身边啼哭说梦话的样子,他的脸就不自觉的冷硬起来。
与陆骁分别后,沈妗没有直接返回程家,而是去了一趟了商场,置办了好几袋子食材,顺带买了两件男装。
抵达沈父的住所时,恰好是晚饭时间。
自从七年前父母分开,沈父就一直在这个老旧小区租房子住,频繁停水停电不说,供暖也不好,冬天冷的屋里直结冰。
沈妗劝过很多次,让搬到他市区,这样离她也近,去医院检查也方便,但沈父说自己换了地方不适应,一直没答应。
沈妗知道他是不舍得多花钱,也拗不过他,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看望。
这次来,沈妗事先没打招呼,想着给沈父一个惊喜,谁知喜没送到,倒是把自己惊到了。
老远就听见沈父在屋里一声一声不间断的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碎,痛苦极了。
沈妗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沈父摔在地上,周身都是药片和碎裂的玻璃,场面触目惊心。
脑袋嗡的一声,沈妗赶紧丢掉手上的东西,将沈父扶回床上。
沈父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笑着安慰沈妗,“哭什么,爸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沈妗只看他腿上不计其数的淤青就知道不是实话,当即说道,“明天我去找房子,我从程家搬出来,你跟我一起住。”
“说什么孩子气的话,今天是意外,自从做完手术,我的身体
已经好多了。”
沈妗知道他还是担心钱的问题,但是他越遮掩,沈妗越生气。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净身出户?明明是她出轨在先,你心疼她,但她顾及你的死活吗?你知不知,你们离婚七年,她却和程华好了八年。”
情绪失控,沈妗一时没忍住,直接将这件耿耿于怀的事吼了出来,沈父听后没再说话了。
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沈妗心里一阵不落忍,一言不发去了厨房做饭。
沈父在卧室,时不时能听见厨房的抽泣声。
其实,对于沈母和程华的事情,他又何尝不知情,只不过从来不提罢了。
自从失去工作能力,家里的重担都压在沈母身上,一个男人,没能力给自己的女人幸福,除了放手成全,还能怎样。
只不过有件事沈妗想错了,去程家投奔程华,从来不是沈母的主意。
吃完饭,沈妗将买来的衣服和营养品拿给沈父,又给他塞了一笔钱,这才离开。
去车站的路上,沈妗心头就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
很多人都羡慕她能跟着沈母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殊不知,她自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完整的家。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愿望,与她而言却是遥不可及的梦。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入职,拿到薪水,放任沈父独居危险系数实在太大了。
今天是被她赶上了,否则,还不知道有怎样的后果。
就在沈
妗胡思乱想的时候,肩膀忽然和一个人撞上了,那人身上酒味很重,异常刺鼻。
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这边不比富人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但对方愣了一下,却很快追上来,直接将她抱住了。
沈妗吓了一跳,然而当看清对方的样貌,瞬间脸色骤变。
在刘杰获刑入狱的第二年,沈妗见过一次,刘母的状态跟失心疯差不多,已经完全不认识人了。拿着一个破袋子,跟流浪汉抢垃圾。沈妗当时看不过眼,把她送回了家,给她洗了澡,还把自己仅剩的两百块零花钱给了她。...
“妹妹,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认识哥哥了?”
对方身上恶臭冲天,说话的时候,将沈妗抱的更紧。
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刘杰,他是什么时候出狱的?
“你放开我!”
想到之前的恩怨,沈妗就不寒而栗。
“放开?好不容易碰见,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刘杰的动作比言语还要龌龊,说着,作势就要吻她。
都说酒后见人品,这话一点错都没有。
沈妗推搡他胸膛,方圆十里,一个人影都见不到,根本求助无门,“刘杰,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吗?”
闻言,倒是叫男人停止了发疯,沈妗就知道这招有用。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今年不是第七年,要是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提前释放吧?里头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还想二进宫吗?”
见他一副权衡利弊的模样,沈妗继续哄骗。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道,“我知道当年你也是酒后冲动,你妈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她考虑考虑,你忍心让她再去路边捡垃圾吗?”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如果能一次性把麻烦解决掉是最好的,否则,只会后患无穷。
沈妗还挺有自信说服他的,毕竟,刘杰家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
在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因车祸去世了,为了养活他,刘母同时打了很多份工。
等把他养大成人,身子也垮了。
在刘杰获刑入狱的第二年,沈妗见过一次,刘母的状
态跟失心疯差不多,已经完全不认识人了。
拿着一个破袋子,跟流浪汉抢垃圾。
沈妗当时看不过眼,把她送回了家,给她洗了澡,还把自己仅剩的两百块零花钱给了她。
毕竟,要是没有她的举报,刘杰极有可能就钻了空子,因证据不足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虽说他是罪有应得,但刘母却是无辜的。
不过沈妗低估了一个人的仇恨值,六年的牢狱之刑,早就让刘杰泯灭了人性。
一把就掐住她脖子,将她推倒在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
“臭娘们,威胁我是吗?可惜你如意算盘打错了,老子被你害得后半辈子都毁了,不让你付出代价,老子死都不能瞑目。”
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踹,也不管是什么地方,等他发泄够了,沈妗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但刘杰却不肯罢休,扯着领子将她拖起来。
说他醉了,但动作却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将沈妗的衣服给扒了。
和男人比抗争,沈妗怎么可能会赢,更何况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暴打。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她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血水和眼泪在脸上横飞,无助又惨不忍睹。
刘杰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一截警棍,开关一摁,手腕粗的东西顿时震了起来,甚至都能听见电流的声音。
微弱的灯光下,他晃动着电棍阴恻恻地笑道,“知道你最会搜集证据了,等它弄残你,我给你留下,”
他停了下,话锋一转,“当
然,前提是你要有命活着,顺便告诉你一句,这里没有监控,你赖不到我头上。”
刘杰说完一刻不停,直接将东西送了下去。
沈妗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的疼并没有落在身上,倒是刘杰杀猪似的哀嚎一声,随后倒在了地上。
拨开沈妗乱糟糟的头发,当发现她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男人眉头狠狠皱程了一团。“报…警!”沈妗气若游丝吐出两字,话音落下,就已经支持不住,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沈妗睁开眼睛,就发现旁边不晓得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
他身形颀长,看样子年龄跟她不相上下。
但明显身手了得,刘杰算是块头大的,可还是被一脚踢出去好远。
“你没事吧?”
拨开沈妗乱糟糟的头发,当发现她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男人眉头狠狠皱程了一团。
“报…警!”
沈妗气若游丝吐出两字,话音落下,就已经支持不住,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沈妗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高二那年的暑假。
舞蹈老师新教了几个动作,沈妗一直做的不够标准,不免就在舞蹈室多逗留了会儿。
离开的时候,大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空荡荡的,连灯都没开几盏。
沈妗径直往更衣室走,忽然间就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微弱却痛苦的女声。
沈妗胆子不算小,但氛围使然,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
不过似乎是杯子之类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将毫无心理准备的她吓得一抖,接着,又是几声凄惨的抽泣。
沈妗犹豫半秒,还是顺着声源找了过去,快到锁门时间了,要是真的有人,被关里就不好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声音竟然是从走廊尽头的杂物间传出来的。
只见一个女孩衣衫不整的躺在桌子上,正和对面的男人——
沈妗狠狠吃了一惊,唯一确定的是,女孩并非出于自愿,但不论她怎么哀求,男
人都不肯放过,直至最后才作罢。
沈妗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傻住了。
不过男人似乎是注意到门外有一双眼睛,忽然偏头看了过来,将视线锁定在了沈妗的身上。
四目相对,沈妗头皮都麻了,也顾不上拿衣服,拔腿就往电梯跑。
可惜男人的反应终究快她很多,轻而易举就将她捉住了。
男人笑容阴鸷地打量她,“这身材比谢婷还可以,肯定滋味不错,正好老子正在兴头上,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想跑了……”
话音落下就将沈妗拽到了怀里。
惊恐到极致,沈妗啊的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眼。
入目,四下皆是洁白,沈妗在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中渐渐稳住了心神。
虽然是一场梦,但是给人的惊悚感却是真实的,沈妗甚至都不敢再去回想。
不过翻了个身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看见对方的脸,沈妗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被救命恩人的颜值帅到了?”见她不吭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笑了。
沈妗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疼的她冷汗都出来了,但还是不忘问上一句,“你有帮我报警吗?”
“好重的报复心啊,”男人啧啧,“果然女人不能得罪,都伤成这样了,不应该先关心关心自己吗?”
“到底有没有?”
没心情跟他嬉皮笑脸,沈妗低吼了出来。
要是叫刘杰跑了,抓到他可不是一件
易事。
男人起身,一言不发走到床边,沈妗以为他要说什么,下意识凑了过去。
下一秒男人露出一抹痞笑,一字一顿提醒,“美女,你走光了。”
“你希望是谁?”“别告诉我是你?”男人被她气笑,看着她与之前求助时截然相反的态度,“你可真没良心。”倘若他没出现,或是袖手旁观,沈妗想,自己肯定难逃一劫,刘杰摆明了下死手。...
沈妗一愣,经他提醒,这才发现上衣的扣子开了。
黑色的bra若隐若现,让人看了不禁浮想联翩。
她脸一红,也没心思纠结他到底有没有报警了,赶紧背过去,手忙脚乱的整理。
“谁给我换的衣服?”
“你希望是谁?”
“别告诉我是你?”
男人被她气笑,看着她与之前求助时截然相反的态度,“你可真没良心。”
倘若他没出现,或是袖手旁观,沈妗想,自己肯定难逃一劫,刘杰摆明了下死手。
念及此,她开口说道,“谢谢。”
“就打算用嘴说说?”男人笑起来很好看,是干净纯粹的那一挂。
沈妗迎上他的视线,缠着绷带的额头,让她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她半开玩笑半认真,“不然我以身相许?”
男人俯身,凑近过来,“真是不巧,我对女人没兴趣。”
他眼神玩味,语气却郑重其事。
沈妗一时之间愣住了,清咳了声,当即转移话题,“你有受伤吗。”
“三脚猫的功夫,还奈何不了我——”男人话说到一半,熊琳琳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沈妗伤的很重,刘杰有几脚踢到了肋骨,她连下床走路都成了困难。
看见她的惨状,熊琳琳当即炸了。
沈妗倒是没想到她能来,当即看向旁边的男人。
“医院要病人信息,正好她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后者大大方方的将手机还给她。
注意到沈妗的反应,熊琳琳眉头一拧,“怎么,你
还想瞒我不成?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沈妗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但还没等她解释,男人就已经拎起外套,跟她告辞了,“人已经关起来了,笔录我也做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后会有期。”
说完留下一张名片,男人朝沈妗挥了下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沈妗根本喊不住他。
熊琳琳一直目送男人出去,“这就是你那救命恩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沈妗听了这话就想笑,“不会是泡吧时候见到的吧?”
“你还有心情说笑?”
熊琳琳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开始说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就说当年不让你帮谢婷,现在好了,她一声不吭就销声匿迹了不说,还连累你被刘杰那个疯子报复,我真是替你不值。”
“我与谢婷向来不合,当时又是国际大赛的关键期,她肯定以为我指认刘杰替她讨回公道是不安好心,不过我自己问心无愧。”
“你的为人我当然了解,但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姓刘的,要是他妈找你求情,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白羊座,心软的神,熊琳琳算是怕了她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吃过一次亏,沈妗已经长记性了。
“话说,你脸上这伤不会留疤吧?好像还挺严重的,面试之前能好嘛?”
留不留疤沈妗不知道,但这副样子短期是见
不了人了。
怕什么来什么,吃过晚饭,沈妗就接到了陆骁的电话,“在哪?”
沈妗看着镜子里自己肿的有些变形的脸,撒娇道,“陆少,你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边没回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警察听后却无比纳闷,“怎么你和刘杰的口供完全不一样?”什么?沈妗就猜到刘杰不老实,“他怎么说的?”“据当事人交代,事发当晚,你们在路上偶遇,是你主动搭讪他的。但你中途反悔,还说了很多侮辱他的话,至于你身上的伤,他并不知情。”...
沈妗住院的第二天,警察过来做了笔录。
沈妗将以往的恩怨和事发当晚的来龙去脉如数交代了。
警察听后却无比纳闷,“怎么你和刘杰的口供完全不一样?”
什么?
沈妗就猜到刘杰不老实,“他怎么说的?”
“据当事人交代,事发当晚,你们在路上偶遇,是你主动搭讪他的。但你中途反悔,还说了很多侮辱他的话,至于你身上的伤,他并不知情。”
这盆脏水气的熊琳琳直接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警察先生,你们别被他骗了,七年前刘杰就因为强J罪服过刑,当时就是我朋友检举的他,他一直都怀恨在心,这次的事,根本就是他蓄谋已久。”
“你别激动,”
警察示意她稍安勿躁,“你的心情我们理解,我们也不会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我有证人,”沈妗拉住熊琳琳,“事发当晚,有第三人在场!”
“但据我们所知,发生殴打的时候,证人并不在现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证词我们只能参考,并不能完全采纳。”
沈妗皱眉,“那施暴事件呢?这可是证人亲眼目睹的。”
“这倒是可以立案,不过他的性质属于未遂,一般不会超过三年。想要数罪并罚,依照现在情况来看,很难实现。”办案人员好心提醒道,“除非你能上交其他证据。”
让沈妗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事发地点偏僻的很,四面八方
一个摄像头都没有,她一时半刻还真拿不出有力的证明。
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警察给了沈妗充分的时间搜集证据,确认好笔录内容没有问题就离开了。
沈妗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变得演变的这么棘手,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崩溃,“难道就叫他这么给逃了吗?”
熊琳琳安抚她,“你别着急,你再仔细想想,当时周围就没有别人了吗?”
“倒是有辆车过去,但当时很黑,车牌号和司机我都没看清。”沈妗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熊琳琳瞄她一眼,“要不……你找陆骁吧。”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分分钟就摆平了。
但是,这个提议却遭到了沈妗强硬的反对。
“我不能冒这样的险,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并不是无法替代的,我暂时…还不能离开他。”
那种求助无门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之后一连三天,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刘杰的拘留时间眼瞧着也要到了。
不过搜罗新证据的同时,沈妗不顾熊琳琳的劝说,去了舞蹈机构面试。
索性额头伤的不太深,只留下一点粉嫩的痕迹,化了妆就看不出来了,除了走起路来吃力一些,倒是没有其他影响。
面试官很满意沈妗,不过她之前没有工作经验,入职之后不能马上授课,所以暂时只发基础工资,保险也要等通过了三个月的试用期才能缴纳。
尽管现实情况与招聘信息上的有一
定出入,但是找份工作不容易,并不足以劝退沈妗。
倒是熊琳琳窝了一肚子火,“我再托身边的朋友帮你留意留意,老板摆明了就是看你好欺负,还要自带生源,要是有那个实力,谁还给她打工,自己单干不好嘛?”
沈妗知道她是心疼她,“你不觉得很锻炼人吗?他们家挺有背景的,这几年虽说不如从前了,但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多老师都是留学回来的,要是能学到东西,就算没挣到钱,对于以后也有助益。”
“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从上学的时候就是——”
正说着话,熊琳琳不晓得看见了什么,脸色一变,用手肘戳了戳沈妗,“你看那边。”
沈妗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路边那辆迈巴赫旁边的陆骁。
满打满算总共五天没见,时间不是很久。
他依旧刚毅帅气,但身边却多了个青春靓丽的新欢。
看起来比沈妗还要小一些,像是没毕业的学生。
女孩行事很大胆,众目睽睽之下挽住了陆骁的胳膊,他也没有抗拒,显然新鲜劲正浓。
沈妗看了片刻就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坐进了熊琳琳的车。
一路上沈妗都没怎么说话,车内的氛围跟来时截然相反,简直称得上死寂。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还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等红灯的时候,熊琳琳欲言又止好几次,也没能选好切入点。
这是她最好的发小,她
很怕说错话,弄巧成拙。
外人看沈妗像个刀枪不入饿刺猬,仿佛什么都伤不到她,可实际,她内心比谁都柔软。
不过尽管什么没看她,还是能感受到熊琳琳一眼一眼瞄过来的目光。
沈妗颇为好笑地说,“想问什么就问,憋出病来我可没钱给你治。”
“……其实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陆骁说不定就是逢场作戏?”熊琳琳搜肠刮肚才想到这个词。
沈妗倏地转过头,目光像看怪物一样吃惊,“你不会以为我跟他睡出感情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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