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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全文阅读(陈默陆川)最新章节_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全文阅读

2025-12-29 17:25    编辑:猫七
  • 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

    主人公是陈默陆川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推荐大家阅读。

    不二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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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 小说介绍

名字是《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的是作家不二的作品,讲述主角陈默陆川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 第1章 免费试读

午夜零点零分。陈默捏着纸条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浴室里只点着一根白蜡烛,

火苗在他平缓的呼吸中纹丝不动,将他的影子钉在斑驳的瓷砖墙上,像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七年来,这仪式精确得像钟表齿轮的啮合——撕纸,书写,点燃,凝视,等待,灰烬飘落,

转身离开。今晚的词汇是“虚伪”。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绝对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写下这两个字时,脑海中闪过的是一小时前在公司楼下的场景:他拍着新同事小李的肩膀,

笑容真诚得自己都快信了。“你的方案真的很棒,我只是补充了几个小点。”事实上,

那份标书中所有关键框架都出自他手,而小李不过整理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数据。经理表扬时,

他谦逊地低头,心脏却在胸腔里冷硬地跳动。纸条一角凑近烛火。火焰先是退缩般矮了一瞬,

随即猛地窜起,贪婪地吞噬墨迹。橘红色的光短暂地扭曲了他的面容,

在镜中映出一张仿佛戴着蜡制面具的脸。七年,两千五百五十五个夜晚,

两千五百五十五个被焚烧的“缺陷”。他收集这些词的方式像集邮者,

每晚睡前复盘当日言行,挑出最不堪的那个,赋予它纸张的形态,然后付诸一炬。

灰烬蜷曲着飘落,加入地上那层永恒的、从未清扫的灰黑色薄毯。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在他准备像往常一样吹熄蜡烛时——镜中的倒影,向后退了一步。陈默的呼吸停滞了。

不是眼花。那个“他”确确实实地、从容不迫地,后退了半步,在镜框限定的范围内,

创造出了一个突兀的空白。倒影抬起头。镜中烛火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颜色,

一种病态的、介于腐烂的蓝与惨淡的绿之间的光晕笼罩着浴室。

那张脸——他的脸——嘴角开始向上牵扯。那不是任何肌肉自然运动所能形成的弧度,

而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皮肤底下将嘴角钩起,露出一种粘稠的、浸满恶意的笑容。

“你以为……”声音从镜子里传来,每个字都带着回音,像是从很深的水底浮起,“烧掉,

就代表改正了吗?”陈默想后退,双腿却如同灌了水泥。喉咙收紧,连惊叫都挤不出来。

倒影的手抬了起来。那只手,带着和他完全一样的、左手虎口处那道幼年烫伤的旧疤,

缓缓贴上镜面。没有撞击,没有碎裂声,指尖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穿透了玻璃与水银的屏障,

像是穿过一层粘稠的雾气。镜面完好无损,只在穿透处漾开一圈圈密集的、令人眩晕的涟漪。

冰冷。那只手触到他睡衣领口时,陈默感觉像被一块从墓***挖出的铁箍住。

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布料,冻僵了他的锁骨。“我,”倒影的笑容裂得更开了,

几乎横跨整张脸,烛火在那双此刻完全陌生的眼睛里跳动着青色的光点,

“才是你烧掉的一切。”猛地一拽。不是向外拉,而是向内。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镜中爆发。陈默最后的意识是眼前疯狂旋转、拉长的青色烛光,

以及自己那张在镜中裂开的笑脸。然后,是失重,是黑暗,是仿佛坠入无底冰窟的永恒一瞬。

---脚底传来触感。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种……有弹性的、类似厚重凝胶的支撑感。

陈默踉跄了一下,站稳。周围不再是他的浴室。他置身于一个无法用语言精确描述的空间。

没有明确的光源,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暗沉沉的、非自然的光亮中,

像是透过极深的水层看到的朦胧天光。眼前是一面“墙”,或者说,

是一个巨大的、延伸到视野尽头的平面。它不完全透明,也不反射,

表面下仿佛有粘稠的黑色液体在缓慢翻涌。然后他看到了“画面”。

就像老旧电影院的放映机,无数个方形的、大小不一的“屏幕”在那黑色平面上亮起。

每一个屏幕里,都是他。最近的一个,是昨天的他。屏幕里的他正对着手机,

母亲发来的语音消息一条条播放着:“默默,天冷了记得加衣服。”“按时吃饭了吗?

胃药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周末回家吗?妈给你炖了汤。”屏幕里的陈默眉头紧锁,

手指悬在键盘上,最后只回了两个字:“在忙。”然后切出界面,打开了短视频软件,

对着一个个闪烁的画面发出空洞的干笑。屏幕下方,浮现出一个燃烧过的词:“冷漠”。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向左移动。另一个稍大的屏幕里,是上周的会议场景。

他正侃侃而谈,将同事小赵熬夜整理的调研数据包装成自己的“前瞻性发现”,

言语间不着痕迹地贬低小赵原报告的“粗糙”和“局限”。屏幕里的小赵脸色苍白,

手指捏紧了笔。屏幕下方:“剽窃”与“虚伪”两个词交织在一起,像两条扭打的蛇。

再远处,屏幕的尺寸和清晰度似乎在变化,映出更久远的过去。大学宿舍里,

他偷偷将室友的***揉皱扔进垃圾桶;高中教室,他传播暗恋女孩的不实谣言,

只因她拒绝了他的情书;甚至还有更小的他,为了抢表弟的玩具,

佯装摔倒大哭引来大人责骂表弟……每一个“他”都在动,在说话,

在做着那些被他刻意遗忘或强行美化的行径。没有声音传来,

但那些口型、那些表情、那些肢体语言,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更可怕的是,

他能“感觉”到——不是看到或听到,

而是直接体验到——当时充斥在每个“他”心中的那股情绪:嫉妒时的酸腐灼热,

算计时的冰冷精明,伤害他人时隐秘的快意,事后又用层层借口包裹的卑怯。“欢迎回家。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是他自己的声音,却又叠加了无数层回响,嘈杂而统一。

陈默猛地转身,发现不知何时,他已被这些闪烁的屏幕包围。

它们不再固定在远处那面“墙”上,而是漂浮在这个空间的各个方位,将他围在中心。

所有屏幕里,那些不同年龄、不同场景的“他”,此刻全都停下了原本的动作,

齐刷刷地转过头,隔着屏幕“看”向位于中心的、真实的他。无数双他自己的眼睛,

带着讥讽、怜悯、愤怒、漠然,聚焦在他身上。“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嘶哑难听,“这是……幻觉。放我出去!”“出去?”最近的一个屏幕里,

那个刚刚对母亲撒谎的“他”开口了,声音直接钻进陈默脑海,“回哪里去?

回那个你每天粉刷一遍的壳子里?继续烧你的纸条,玩你的‘净化’游戏?”“烧掉愤怒,

就不愤怒了吗?”另一个屏幕里,高中时造谣的“他”冷笑着,“你只是把它压得更深,

让它变成更毒的刺,扎别人,也烂你自己。”“烧掉懦弱,你就勇敢了吗?

”大学时扔掉室友申请书的“他”鄙夷道,“你只是学会了用更精巧的方式逃避。

”每一个屏幕都在说话,用他自己的声音,揭穿他自己的谎言。声音汇聚成洪流,

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他想捂住耳朵,但声音直接在颅内回响。他闭上眼睛,

那些画面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视网膜上。“看看我们,”所有的声音渐渐同步,合而为一,

恢宏而冰冷,“我们就是你。是你切下来、埋起来、烧成灰的部分。你以为没了我们,

你就‘干净’了?你就‘完整’了?”陈默瘫软下来,不是坐在什么实体上,

而是某种力量让他维持着一个蜷缩的悬浮姿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不是每日在镜前打理的那个社会形象,

而是由这无数个被否认的瞬间、被压抑的情绪、被抛弃的选择所构成的,

一片混沌而真实的阴影。这阴影如此庞大,如此丑陋,又如此……熟悉。“你创造了我,

”那个统一的声音说,带着一丝奇异的疲惫,“用你的逃避,你的否认,你的‘烧毁’。

每一张化为灰烬的纸条,都没有消失。它们变成了砖石,垒砌成这座监狱——你的监狱,

也是我们的。你囚禁我们,我们也囚禁你。”陈默抬起头,望着周围无数个自己的罪行展览。

恐惧依然存在,但一种更深的、近乎绝望的明悟渐渐浮起。“那……现在怎么办?

”他听到自己问,声音干涩,“你们要……惩罚我?取代我?”一阵沉默。

所有屏幕里的“他”都静默着,只是看着他。“惩罚?”声音再次响起,少了些嘲弄,

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我们就是你,惩罚你有什么意义?取代?走出去,

继续扮演那个‘烧掉缺点’的陈默?”那个刚刚焚烧“虚伪”纸条的屏幕,画面变化了。

不再是公司楼下的场景,而是回溯到了更早——他熬夜修改小李方案的那个深夜。

屏幕里的他,眼眶深陷,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脸上没有后来的虚伪笑容,只有专注,

甚至是一丝创造性的兴奋。但随即,画面跳到第二天经理办公室,

当他听到经理将主要功劳归于小李时,他脸上闪过的一丝僵硬,和眼底迅速压下的不甘。

“看见了吗?”声音说,“‘虚伪’不是从你夸奖小李时开始的。

它在你连夜工作却不愿署名时埋下种子,在你感到不公却选择沉默时发芽,

在你用虚假的谦逊掩盖怨气时开花。你烧掉的,只是最后那朵难看的花。根和茎,

还在地下疯长。”其他屏幕的画面也开始变化,不再仅仅展示不堪的结果,

而是回溯更完整的链条。传播谣言的“他”前面,

出现了他偷偷注视那个女孩和另一个男孩说笑时,心中翻涌的酸涩与自卑。

剽窃同事数据的“他”前面,是他连续数月加班却得不到认可,

看着能力不如自己的人升职加薪时,积累的愤懑与无力。“我们不是天生的怪物,

”声音变得复杂,混杂着痛苦、愤怒、委屈,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人性的温度,

“我们是你的伤口,你的疼痛,你应对这个世界时留下的疤痕。你用‘烧掉’来止痛,

但从不清理伤口,更不去想为什么会受伤。”陈默感到一阵眩晕。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进行一种残酷的自我修行,用焚烧来鞭策自己变得更好。但现在,

这座由灰烬构建的镜中深渊告诉他,那不过是另一种更隐蔽的逃避。

他忙于处理表面的“恶”,却从不正视产生这些“恶”的根源——他的恐惧,他的渴望,

他的脆弱,他那些未曾被妥善安置的情绪和需求。“你想出去吗?”声音问。陈默迟疑了。

回到那个可以继续“焚烧”的世界?继续扮演那个努力“净化”的自己?此刻,

那似乎比留在这个真相地狱更让他恐惧。“我不知道。”他诚实地说,感到一种奇异的虚脱。

“那就看看,”声音说,“看看‘完整’是什么样子。”所有的屏幕突然暗了下去。紧接着,

中心那面巨大的、翻涌着黑暗的“墙”开始变化。黑色的粘稠物质退去,显露出清晰的影像。

不再是某个单一的、不堪的瞬间,而是一段连贯的、未经剪辑的“记忆”。

是他二十二岁那年夏天,毕业前夕。画面里,他和当时最好的朋友陆川在操场上喝酒。

两人都拿到了offer,他的更好些。陆川真心为他高兴,

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他也笑着,但笑容底下,是看到陆川眼中一闪而过失落时,

自己心里那点卑劣的、对比产生的优越感。接着,陆川说起异地恋的女友可能坚持不下去,

声音有些哽咽。他听着,一半是同情,另一半却是某种难以言说的轻松——看,

你也不是事事如意。那晚他们聊了很多,真诚与虚荣,祝福与嫉妒,陪伴与孤独,

像两股麻绳紧紧交缠。最后两人醉倒在草地上,看着星空,陆川说:“不管以后去哪,

咱都是兄弟。”他重重地“嗯”了一声,那一刻的感动是真切的,

尽管他知道自己内心并不全然纯净。这段记忆他早已模糊,甚至刻意美化,

只记得“兄弟情深”。但现在,镜渊将它完整还原,

包括所有那些细微的、混合的、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奇怪的是,

看着这样“不纯粹”的自己,陈默没有感到之前那种强烈的羞耻和厌恶。反而,

有一种……真实感。那个躺在草地上,既为友谊感动,又藏着攀比心,既同情朋友,

又暗自庆幸的年轻人,是如此复杂,如此鲜活,如此……像个人。“这才是你。”声音说,

很轻,“光明与阴影同在,高尚与卑琐共存。烧掉阴影,光明也将失去凭依,

变得扁平而虚假。你这些年所追求的‘净化’,不过是在杀死自己的一部分,

然后把剩下的部分伪装成‘完美’。

”更多的连续片段在巨大的镜面上流淌而过:他第一次拿到奖金时,

给父母买了礼物(孝顺),

但也暗暗希望邻居能看到(虚荣);他在大雨中帮拾荒老人推车(善意),

但事后多次向人提及(索取认可);他因为一个项目失败在办公室崩溃大哭(脆弱),

小说《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 他竟然在镜子里审判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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