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 首页 > 最新小说 >

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最新小说(李建明高朗周海)全文阅读

2025-12-16 19:21    编辑:夕渊

《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 小说介绍

热门新书《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番茄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李建明高朗周海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被医院开除了。原因是我在下班路上,为一个出车祸的孩子做了紧急心肺复苏。

家属说我压断了孩子的肋骨,告我故意伤害。我的人生,在那场救人之后彻底毁了。半年后,

当初指着我鼻子骂的家属,捧着现金跪在我家门口。“求求你,只有你能救我儿子的命!

”01.冰冷的解聘通知书,像一片沾了霜的落叶,轻飘飘地拍在院长办公桌的玻璃板上,

却发出了沉闷的巨响。声音砸进我的耳膜,震得我整个头颅都在嗡嗡作响。“萧然,

医院承担不起这样的舆论风险。”院长那张平日里还算和蔼的脸,此刻布满了疲惫与不耐,

他甚至不愿再多看我一眼,视线始终停留在窗外那棵了无生气的梧桐树上。“舆论风险?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喉咙干涩得发疼,“我救了一条人命,这算什么风险?

”“你压断了孩子的肋骨!”院长终于转过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我顶撞后的恼怒,

“家属已经报警了,媒体也堵在门口,全网都在骂我们医院包庇‘暴力庸医’!

你让我怎么保你?拿整个医院的声誉去赌吗?”暴力庸医。这四个字像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的眼前瞬间闪过半个月前的那个黄昏。下班的晚高峰,

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撕裂了街角的宁静。我冲过去的时候,

那个叫周铭的小男孩已经躺在了血泊里,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没有丝毫犹豫,我跪了下去。

双膝硌在混着玻璃碎渣的地面上,刺痛感清晰无比,但我顾不上。“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我一次次用力的按压下响起。我心里没有半分惊慌,只有欣慰。

那是生命重启的声音。肋骨骨折是心肺复苏(CPR)中较常见的并发症,

是教科书里白纸黑字写着、为了换取大脑供氧而必须付出的代价。救回心跳,

才是唯一的目标。可我没想到,这声在我听来代表着希望的“咔嚓”声,

在孩子父亲周海的耳朵里,成了我“故意伤害”的铁证。孩子被推进急救室的下一秒,

他就堵在医院走廊里,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至今还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你不是救人,你是杀人!

你把我儿子的骨头都按断了!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你倾家荡产!”我试图解释,

这是急救中的正常情况。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周围的病人、家属,

甚至一些不明真相的实习医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目光,

比周海的嘶吼更让我感到冰冷。然后,警察来了。冰冷的手铐扣在我手腕上的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冰凉的触感,像是我十年外科医生生涯冰冷的墓志铭。

我被带走问话,配合调查,反复陈述着CPR的规范流程和并发症风险。可我的专业解释,

在周海一家声泪俱下的控诉视频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无证黑医”、“暴力庸医”、“披着白大褂的恶魔”……网络上,

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席卷而来。我的照片、个人信息、家庭住址,被扒得一干二净,

公之于众。无数个匿名电话打进来,张口就是最恶毒的咒骂。我的社交账号被彻底淹没,

每一条动态下面,都留下了几千条不堪入目的评论。我的人生,就像一栋被瞬间爆破的大楼,

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废墟。相恋五年的女友,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只发来一条冰冷的短信:“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萧然,舆论压力太大了,

你……好自为之。”我看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屏幕暗下去,也没有回复一个字。

五年感情,敌不过几句网上的流言蜚语。紧接着,房东也找上了门,

一个平日里对我客客气气的中年女人,此刻却满脸嫌恶。她勒令我限期搬离,

理由是小区的其他住户联名投诉,他们不想和一个“罪犯”做邻居。我甚至没力气和她争辩。

今天,是解聘通知书。明天,又会是什么?我看着院长那张写满“牺牲你一个,

保全大家庭”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拿起桌上那张薄薄的纸,

上面每一个铅字都像是在嘲讽我曾经的信念。“我明白了。”我没有再争辩,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我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门外,我曾经的同事们,

有的低头假装忙碌,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避之不及。

我一步步走过熟悉的走廊,白大褂已经上交,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

晚秋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灌进来,冷得刺骨。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黄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拼尽全力按压着那个小小的胸膛。只是这一次,我感觉不到任何希望。

回到那个即将不属于我的家,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故意伤害罪。以及,

高达一百万的民事赔偿。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死死攥着那张被吊销的医师执照。

执照的边角已经磨损,上面有我的照片,年轻,意气风发,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而现在,照片里的那个人,死了。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光亮,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

02.从云端跌落泥沼,只需要一瞬间。而要在泥沼里挣扎着活下去,

却需要耗尽全部的力气。我搬进了一个终日不见阳光的城中村出租屋,狭小,潮湿,

空气里永远飘散着一股霉味和油烟混合的怪气。为了生计,

我成了一家小型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我藏起了所有关于过去的证明,用一个假名字,

每天穿着廉价的西装,拎着沉重的器械箱,奔波在城市的大小医院之间。

我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如今成了我最屈辱的战场。

我要对着那些过去对我毕恭毕敬的科室主任点头哈腰,

对着那些曾经跟在我身后学习的实习医生赔着笑脸。“萧老师?真的是你?”那天,

我去市三院送一台便携式监护仪,在走廊里迎面撞上了一个年轻护士。她看着我,

满眼都是不敢置信。我下意识地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好奇地朝我看来。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认错人了。”我正想转身离开,

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医院曾经的明日之星,

大名鼎鼎的萧医生吗?”李建明。我的前同事,心胸外科的副主任医师,

也是我曾经最直接的竞争对手。他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款定制白大褂,熨帖笔挺,

衬得他春风得意,油光满面。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目光在我廉价的西装和磨损的皮鞋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怎么?

不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改行提箱子了?”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我一个趔趄。“萧然啊,不是我说你,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想开点,

不是谁都有资格穿这身衣服的。”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笑容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实习生,开始窃窃私语。“原来他就是那个暴力医生啊,

网上说的就是他吧?”“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会干出那种事。”“嘘,小声点,

别被听到了。”那些声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皮肤。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建明,没有说话。我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无法掩饰的嫉妒和幸灾乐祸。

他一直嫉妒我的技术,嫉妒院长对我的器重。我的倒下,对他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我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口袋里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身后,

传来他刻意放大的声音:“诶,慢走啊萧大销售,下次有什么新设备,

记得给我们科室打个折啊!”伴随着一阵压抑的哄笑声。那天晚上,唯一的好友,

麻醉科医生高朗,约我出去喝酒。在嘈杂的大排档里,

他看着我沉默地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啤酒,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那帮孙子!

一群落井下石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拿着,官司还要打,

不能就这么认了。”信封很厚,沉甸甸的。我把钱推了回去,声音沙哑:“我还没死。

”“你这叫活着吗?”高朗的眼睛红了,“萧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那股傲气呢?

”傲气?傲气早就被现实碾得粉碎了。我灌下一大口冰凉的啤酒,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却浇不灭心里的火。“高朗,你不用劝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高朗叹了口气,不再劝我。他告诉我,

李建明已经正式接替了我主治医生的位置,

并且正准备申报我之前熬了无数个通宵才写好的那个国家级课题。他还告诉我,周海一家,

因为在网上“勇敢地与无良医生斗争”,不仅博取了无数同情,

还拿到了一家媒体颁发的“正义**”奖金,俨然成了英雄人物。而他们的儿子周铭,

肋骨骨折早已痊愈,活蹦乱跳。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荒诞。

我白天继续在各大医院的走廊里穿梭,卖笑脸,推销器械,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晚上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出租屋,我就一头扎进国外的医学文献数据库里。

那是唯一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时刻。我疯狂地阅读、学习,

追踪着心胸外科领域最前沿的研究。那些复杂的病例、精妙的手术方案、前沿的理论,

像一剂剂强心针,让我暂时忘记了现实的屈辱。那天深夜,我像往常一样浏览着最新的论文。

一篇发表在《柳叶刀》神经病学子刊上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文章讨论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症——“创伤后隐匿性神经系统综合征”,简称PITS。

论文指出,这种病症通常由巨大的外部物理冲击(如车祸、高空坠落)诱发,

但并不会立刻显现,而是有长短不一的潜伏期。其早期症状非常不典型,

极易与普通感染或精神类疾病混淆。

我看着论文里描述的那些微小的影像学特征和神经传导异常数据,心里莫名一动。这个方向,

和我几年前的一个研究课题不谋而合。当时因为缺乏足够的临床病例,我的研究被迫搁置了。

我鬼使神差地将这篇论文下载了下来,存进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窗外,

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夜。我不知道,这篇论文,会成为我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把钥匙。

03.午夜的凶铃,总是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响起。手机在枕边疯狂地震动,

屏幕发出的幽光在黑暗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刺眼。我眯着眼看去,来电显示是“高朗”。

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的电话,对于医生来说,通常只意味着一件事——急救。

我划开接听键,心里莫名地一沉。“萧然!出事了!”电话那头,高朗的声音焦急万分,

背景音里夹杂着监护仪急促的“滴滴”声和慌乱的脚步声。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语气依旧冰冷:“哪家医院的床塌了?”“别说风凉话了!”高朗的声音带着喘息,

“是周家那小子,周铭!他快不行了!”周铭。那个我救过,也毁了我一生的孩子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心中翻涌起的情绪,不是同情,也不是担忧,

而是一种荒谬的、近乎麻木的冷漠。“与我无关。”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准备挂掉电话。

“你先听我说完!”高朗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半年前出院之后,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发低烧,

他爸妈没当回事,以为是普通感冒。最近一个星期,突然加重,高烧不退,

还开始抽搐、昏迷!送到我们医院,所有检查都做了个遍,脑CT、核磁、腰穿,

什么都查不出来!”我的手指停在了挂断键上方。“接手的医生是谁?”我问。“还能有谁?

李建明!”高朗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他现在是科室的红人,

这种‘疑难杂症’自然是他抢着上。他一口咬定是病毒性脑炎,

上了最大剂量的抗生素和激素,结果呢?越治越糟!孩子现在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了!

刚才又是一次大抽搐,血压都快掉没了!”李建明……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脑海中那篇论文的细节。“他除了抽搐昏迷,

还有没有别的症状?”我追问道,“比如,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或者出现一些异常行为?”电话那头的高朗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奇怪的话……对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都变了调,“他妈妈赵秀莲哭着说,孩子前几天清醒的时候,

总是不停地抓自己的胳膊和腿,说……说有好多黑色的虫子在身上爬!还特别怕光,

拉上窗帘都喊眼睛疼,说墙上有好多影子在晃!

”虫子在身上爬……光影幻觉……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间歇性皮肤感知错乱和光影幻觉!

这和那篇关于PITS的论文里描述的早期神经系统症状,一模一样!

一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猜测,瞬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那场车祸的巨大冲击力,

是诱因。半年的潜伏期。如今,集中爆发。“高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但我强行压制住了,“你现在,立刻,把周铭最新的脑部影像,特别是高精度的T2加权像,

还有他所有的检查报告、用药记录,全部拍照发给我!”我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久违的命令感。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仿佛那个穿着白大褂、在手术台前发号施令的萧然,又回来了。高朗没有丝毫犹豫:“好!

我马上去!”挂掉电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打开了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的光,

照亮了我苍白的脸。我看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屈辱、愤怒、不甘……这半年来积压的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

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我不知道周铭的病,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我知道,复仇的时刻,可能真的要到了。04.高朗的效率极高。不到十分钟,

我的邮箱里就塞满了各种图片文件。

脑部CT、MRI影像、血液检测报告、脑脊液分析、用药清单……每一份文件,

都像一块拼图,等待着我去组合。我点开那张T2加权核磁共振影像,将图片放大,再放大。

屏幕上,大脑的灰质和白质结构清晰可见。在旁人看来,

这或许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脑部影像。但在我的眼睛里,

在那个被PITS论文反复训练过的大脑里,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在靠近基底节的区域,

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呈现出不规则放射状的信号异常区。它太小了,

小到几乎可以被忽略为伪影。“星芒状”坏死灶!

这是PITS在影像学上最典型、也最容易被忽略的早期特征!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我立刻又点开了李建明的用药清单。大剂量的头孢菌素、万古霉素……还有**。

抗生素和糖皮质激素。我的指尖瞬间冰凉。

那篇论文里用加粗的字体明确警告过:PITS的病理基础是一种免疫介导的神经突触损伤,

任何广谱抗生素和糖皮质激素的介入,都会严重干扰中枢神经系统的免疫微环境,

非但不能控制病情,反而会像火上浇油一样,引发不可控的神经毒性反应,

加速中枢系统的全面崩溃!李建明,他不是在治病,他是在杀人!

他把一个极其罕见的免疫性神经损伤,当成了最常见的细菌性脑炎来治。他的无知和傲慢,

正在将那个孩子推向死亡的深渊。

我将所有的资料和我脑海中的理论模型进行疯狂地重组、比对、验证。每一个数据,

每一个症状,都完美地嵌合了PITS的诊断标准。结论清晰无比。

我甚至可以推断出孩子病情的进展速度。李建明使用的激素,让那个“星芒状”坏死灶,

在短短几天内,扩大了至少三倍!神经系统的崩溃,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我一夜未眠,双眼布满了血丝,但大脑却异常地清醒。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高朗的电话。

“怎么样?萧然?看出来什么没有?”高朗的声音疲惫不堪,显然也是一夜没合眼。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用一种近乎冷酷的、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按照李建明现在的治疗方案,

他活不过七十二小时了。”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高朗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过了好几秒,

他才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有……有救吗?”“有。”我顿了顿,让这两个字的分量,

通过电波,重重地砸进他的心里。然后,我用一种更加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

继续说道:“PITS的核心病灶,需要通过一种极其精密的微创手术进行剥离和修复。

这种手术,需要对神经解剖学和免疫学都有极深的理解,难度极高。

”“全世界能独立完成这个手术的人,不超过五个。”我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而我,是那五个人里,唯一一个深入研究过因车祸创伤诱发此症的医生。

”高朗彻底沉默了。他是个聪明人,他瞬间就明白了我话里所有的潜台词。我手里握着的,

是周铭唯一的生路。也是我唯一的,复仇的武器。“高朗,”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现在去办两件事。”“第一,去告诉周海,想让他儿子活命,就带着你的诚意,

来我这个‘暴力庸医’家门口,求我。”“第二,去告诉李建明,告诉你们医院的领导,

他们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都治不好的病,我能治。”“但是,”我刻意加重了语气,

“我的诊费,很贵。非常贵。”挂掉电话,我走到出租屋那面满是霉斑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面色苍白,眼窝深陷,头发凌乱,满脸的胡茬。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样。

但那双眼睛,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却亮得骇人。半年的屈辱,半年的愤怒,半年的隐忍,

在这一刻,终于凝聚成了最锋利的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猎物与猎人的位置,攻守之势,

彻底逆转了。05.我没有等太久。第二天傍晚,我那扇薄薄的木门,就被疯狂地敲响了。

“咚!咚!咚!”那声音,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砸门,充满了绝望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我没有动,只是走到门后,从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的,是周海和他妻子赵秀莲。

周海的头发乱得像一团鸡窝,双眼布满血丝,那张曾经对我充满狰狞和鄙夷的脸,

此刻只剩下仓皇和哀求。赵秀莲则完全没有了当初在媒体面前控诉我时的伶牙俐齿,

她靠在墙上,不停地抹着眼泪,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没有开门。我的冷漠,

显然彻底击溃了周海最后的心理防线。他开始用头一下一下地撞门,发出“砰、砰”的闷响。

“萧医生!萧神医!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开开门,救救我儿子吧!

他快不行了啊!”他的哭喊声,嘶哑而绝望,引得楼道里几个邻居都探出了头,

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这不是电视上那个,告医生的英雄吗?怎么在这儿哭天抢地的?

”“是啊,他家孩子不是早就好了吗?这是唱的哪一出?”那些议论声,像一把把小刀,

割在周海夫妇的身上。我等他撞了足足一分钟,感觉整个门框都在摇晃的时候,

才终于缓缓地拉开了门。**在门框上,双臂环胸,用一种看戏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周海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他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他身后,赵秀莲也跟着跪了下来。一个黑色的大号行李箱,

被周海用尽全力推到我的脚边。他打开箱子,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捆捆的红色***。

“萧医生!这里是一百万!现金!是我们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一部分……求求您,

只要您肯出手,您要多少钱都行!”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对着我磕头,一下,又一下,

额头和肮脏的水泥地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一百万。当初他起诉我,索赔的民事赔偿,

就是一百万。多么讽刺。我看着那满箱的***,心里没有波澜。我缓缓抬起脚,用鞋尖,

一脚踢在了行李箱上。箱子翻倒在地,红色的***像雪片一样,撒了一地。

楼道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你觉得我缺钱?”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

刺进周海的耳朵里。“还是觉得,我被毁掉的前途,我被践踏的名誉,我这半年的屈辱,

小说《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 好心救人反被开除,孩子再病危,他全家跪求我出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编辑推荐

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