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地狱的超载面包车 这里为网友提供《开往地狱的超载面包车》小说章节,以及王志刚阿梅结局,作者文笔非凡,不容错过。
《开往地狱的超载面包车》是沙漠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王志刚阿梅,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刚第1章阴阳眼所见的血色悬崖清晨五点的医院家属院,天刚蒙蒙亮,
巷子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老墙潮湿的霉味。王志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手里拎着那个用了十五年的黑色帆布包,里面装着消毒水、裹尸袋、麻绳,
还有一双洗得发白的乳胶手套。他今年五十五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住灰尘,
指尖常年残留着洗不掉的消毒水味——这是他做收尸人第三十三个年头的印记。作为七零后,
王志刚是家里最小的儿子,父母早逝,大哥、大姐、二姐也都相继离世,
如今世上只剩一个六十三岁的姐姐。他一生未婚,每月发了工资,
总会买些水果、糕点送到姐姐家,却从来没被邀请进过门。
姐夫和侄子媳妇总说“家里忙着呢”,门永远只开一条缝,接过东西就匆匆关上,
仿佛他身上的“晦气”会顺着门缝钻进去。农村人对收尸人这个职业的嫌弃,他早已习惯,
就像习惯了夜里偶尔瞥见墙角一闪而过的黑影——那是他天生的阴阳眼,
三十多年与尸体打交道,阴气越来越重,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灵体。十点整,
医院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王志刚接起电话,
听筒里传来交警队***急促的声音:“是王师傅吗?紧急任务!
几百公里外的红崖沟发生重大交通事故,一辆超载面包车冲下三百多米的悬崖,
十五人无一生还,麻烦你尽快和法医一起赶过去收尸!”“十五人?
”王志刚的心脏猛地一沉,“是什么人?”“都是初中生,明天要返校上课,
坐的黑车面包车。”***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惋惜,“现场太惨烈了,悬崖坡陡,
救援人员都难下去,就等你们来了。”挂了电话,王志刚立刻收拾东西,
和医院的老法医陈医生汇合,驱车往红崖沟赶。几百公里的路程,大半是蜿蜒的山路,
窗外的风景从城市的高楼变成了连绵的群山,王志刚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见过太多死亡,车祸、重病、意外,早已练就了麻木的心态,
但一想到“初中生”这三个字,胸口还是像压了一块石头——那些孩子,
本该是花一样的年纪。途中,姐姐打来电话,语气依旧带着为难:“志刚啊,
你姐夫的侄子下月初结婚,你到时候就别来了,也别送钱了,
村里人说你这工作……怕冲了喜气。”王志刚沉默了片刻,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知道了,
姐。”挂了电话,陈医生叹了口气:“又被嫌弃了?”“习惯了。”王志刚笑了笑,
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他们怕晦气,可我总得有人来做这活。”下午两点,
车子终于抵达红崖沟。远远就看到悬崖边围满了人,警戒线拉了一圈又一圈,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焦糊味,还有尘土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王志刚和陈医生戴上口罩和手套,跟着救援人员顺着陡峭的山坡往下爬,
脚下的碎石不断滑落,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爬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到达悬崖底部。
眼前的景象,让见多识广的王志刚都瞬间僵住了——那辆面包车已经完全扭曲变形,
像一块被揉皱的废铁,车身的铁皮外翻,露出里面断裂的钢筋和破碎的座椅。周围的地面上,
散落着十几具尸体,姿态各异,惨不忍睹。有的孩子被钢筋刺穿了身体,眼睛还圆睁着,
仿佛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有的尸体肢体断裂,内脏外露,
被六月的烈日暴晒得已经开始肿胀溃烂;还有的孩子紧紧抓着书包,作业本散落在一旁,
上面的字迹被血渍浸染,模糊不清。十五具尸体,十四名学生,还有一名司机。
王志刚蹲在地上,忍不住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他从事这个职业三十多年,
再惨烈的现场也见过,但看到这些孩子的尸体,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难过。他们那么小,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了。他强撑着站起身,
从帆布包里拿出干净的白布,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孩子们的脸上。他的动作很轻,
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孩子,手指在颤抖,连带着白布都微微晃动。就在这时,
他的阴阳眼突然有了反应——眼前的光线似乎暗了下来,
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孩灵体蹲在一具尸体旁,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空洞,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王志刚愣住了。他能感觉到这女孩的灵体上缠绕着浓重的怨念和愧疚,
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灵体都要强烈。“王师傅,别看了,赶紧干活吧。
”陈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太热,尸体不能再放了。”王志刚回过神,点了点头,
继续手头的工作。他注意到,那女孩的实体就躺在灵体旁边,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
但脸色发青,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在她的口袋里,他摸到了一本摊开的日记,
封面已经被血渍弄脏,字迹稚嫩却工整。他翻开日记,
里面的内容让他心头一紧:“6月12日,晴。爸爸又喝醉了,又打妈妈了。
妈妈哭得好伤心,我躲在门后不敢出来。李叔叔来了,和爸爸吵了起来,
爸爸拿着棍子追着李叔叔打,妈妈拉着我说‘他活不长了’。我好害怕,我想上学,
想离开这里。”“6月13日,晴。明天就要返校了,爸爸说要送我去学校,
还要拉着寨子里其他同学一起。妈妈早上拉着我不让走,哭得好凶,说让我晚几天再去。
我知道妈妈想做什么,她昨晚偷偷往爸爸的酒坛里加了东西,我看见了。可我想上学,
我不想再待在家里,所以我偷偷挣脱***手,坐上了爸爸的车。希望不会出事吧。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带着明显的慌乱。王志刚的心沉了下去,
他抬头看向那个女孩的灵体,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嘴角微微颤抖,像是有话要说。与此同时,陈医生正在检查司机的尸体。司机是个中年男人,
满脸胡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嘴角有细微的黑色残留物。陈医生皱了皱眉,
用棉签蘸取了一点残留物,放进证物袋里:“王志刚,你看这个,不对劲。”王志刚走过去,
看到那黑色残留物像是某种粉末溶解后的痕迹。
他想起日记里女孩写的“妈妈往爸爸的酒坛里加了东西”,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先收尸吧,回去化验一下就知道了。”陈医生叹了口气,“这事故,
恐怕不是简单的酒驾超载那么简单。”收尸工作一直持续到深夜。悬崖下的风越来越大,
吹得树枝哗哗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
王志刚的阴阳眼看得越来越清晰——除了那个女孩的灵体,
周围还渐渐出现了其他孩子的灵体,他们有的站在原地发呆,有的蹲在尸体旁哭泣,
还有的试图往悬崖上爬,嘴里念叨着“回家”“妈妈”。
那些微弱的读书声、铅笔写字的沙沙声,还有孩子们的啜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听得人毛骨悚然。王志刚知道,这些孩子死得太突然,怨念太深,暂时无法离开。
而那个女孩的灵体,一直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眼神里的愧疚和痛苦越来越浓。凌晨三点,
所有尸体终于都被抬上了救护车。王志刚坐在车厢里,看着那些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心里五味杂陈。女孩的灵体就坐在他对面,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王志刚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知道常人听不见,但他能感觉到,
女孩能听到他的话。女孩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微弱得像一阵风:“我叫阿梅。
”“你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做?”阿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爸爸经常打妈妈,打我。妈妈受不了了,她在村里有个相好的李叔叔,
爸爸知道后打得更凶了。妈妈说,只有爸爸死了,我们才能好过。她往爸爸的酒里加了农药,
我看见了,可我还是坐上了爸爸的车……我以为只会让爸爸出事,没想到,
会害了这么多寨子里的小伙伴。”阿梅的声音越来越低,
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他们都是我的同学,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
如果我没有坐上爸爸的车,如果我听***话晚几天返校,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王志刚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女孩,这是一场由家庭悲剧引发的更大的悲剧,
而这个女孩,既是受害者,也是间接的“加害者”,这份愧疚,恐怕会伴随她很久很久。
“警察会查明真相的,”王志刚轻声说,“那些死去的孩子,也会得到安息的。
”阿梅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害了他们,我不配安息。我会一直在这里,
直到他们原谅我为止。”救护车缓缓驶离红崖沟,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窗外的夜色深沉,
星星很少,只有月亮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阿梅的灵体一直坐在王志刚对面,默默流泪,
而那些其他孩子的灵体,被留在了悬崖下,在夜色中徘徊。王志刚知道,这场噩梦,
才刚刚开始。而他,作为唯一能看见这些灵体的人,或许肩负着让这些无辜灵魂安息的责任。
(本章共计2863字)第2章太平间里的灵异纠缠回到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
尸体被送到太平间冷藏,陈医生立刻拿着司机嘴角的黑色残留物去化验,
王志刚则留在太平间,整理孩子们的遗物。太平间里寒气逼人,灯光惨白,照在那些遗物上,
显得格外凄凉。书包、作业本、文具盒、还有一些孩子从家里带的零食、小玩具,
每一件都承载着孩子们短暂而美好的童年。王志刚小心翼翼地把这些遗物分类整理好,
放进一个个纸箱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阿梅的灵体一直跟在他身边,
脚尖几乎贴着他的脚后跟,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她的阴气比在悬崖下时更重了,
王志刚能感觉到后背阵阵发凉,连太平间里的冷气都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当他拿起一个粉色的文具盒时,阿梅突然伸出透明的手,轻轻碰了碰文具盒上的铃铛,
铃铛没响,却有一股阴冷的气流顺着王志刚的手臂往上爬。“这是小雅的,
”阿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比之前清晰了些,“她昨天还跟我说,
这个铃铛是她妈妈赶集时给她买的,她要一直戴到高中。”王志刚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向那个文具盒,上面印着卡通图案,铃铛的挂绳已经被血渍浸透。他能想象到,
那个叫小雅的女孩,一定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或许在车祸发生时,还紧紧攥着这个文具盒。
“都是我的错,”阿梅的灵体慢慢蹲下身,透明的手指穿过文具盒,像是在抚摸什么,
“如果我昨天没有硬要上车,小雅就不会死,大家都不会死。”王志刚叹了口气,
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文具盒上的血渍:“这不是你的错,
是你爸爸酒驾超载,是你妈妈一时糊涂。你也是受害者。”“可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
我还是坐上了车。”阿梅摇了摇头,灵体的轮廓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有些模糊,
“我太自私了,我只想逃离那个家,却没想到会害死这么多人。”就在这时,
太平间里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明灭不定。墙角的冰柜发出“嗡嗡”的异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击。王志刚的阴阳眼骤然收紧,他看到除了阿梅,
太平间里竟然又出现了其他几个孩子的灵体——他们穿着蓝白校服,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正慢慢地从冰柜的方向飘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梳着短发的男孩,
他的灵体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和他实体身上被钢筋刺穿的痕迹一模一样。
他飘到王志刚面前,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王志刚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些孩子的灵体会跟着尸体来到医院。他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怨念,
比在悬崖下时更加强烈,像是被太平间的阴气激化了。“我是来帮你们处理后事的,
”王志刚轻声说,“你们的家人很快就会来接你们回家。”“回家?
”短发男孩的灵体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我们的家在红崖沟,可我们回不去了!
都是她!”他伸出透明的手指着阿梅,“如果不是她坐上那辆车,我们根本不会死!
”其他几个孩子的灵体也纷纷附和,围着阿梅指指点点,
嘴里念叨着“凶手”“骗子”“我们要回家”。阿梅的灵体蜷缩在地上,双手抱住头,
哭得浑身发抖,灵体的颜色越来越淡,像是快要消散了一样。
“不是我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阿梅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王志刚皱起眉头,挡在阿梅身前,对着那些孩子的灵体说:“她也是个孩子,她不是故意的。
害死你们的是酒驾和投毒,不是她。”“可她知道真相却不阻止!
”短发男孩的灵体猛地冲向王志刚,透明的身体穿过他的肩膀,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王志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肩膀像是被冰锥扎了一样疼。太平间的灯光闪烁得更厉害了,
冰柜的异响越来越大,甚至有几个冰柜的门开始轻微晃动。王志刚知道,
这些孩子的怨念太深,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几张黄纸——这是他每次收尸时都会带的,遇到怨气重的灵体,
烧几张黄纸总能起到一点安抚作用。他点燃黄纸,火焰在惨白的灯光下跳动,
发出微弱的光芒。黄纸燃烧的烟雾缭绕升起,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太平间里的阴气似乎减弱了一些。“孩子们,”王志刚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知道你们死得冤枉,心里委屈。但冤有头债有主,真正害你们的人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她会受到惩罚的。你们这样纠缠下去,不仅得不到安息,还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黄纸慢慢燃烧殆尽,灰烬飘落在地上。那些孩子的灵体似乎被火焰的光芒震慑住了,
停止了喧闹,眼神里的怨念渐渐淡了一些。短发男孩的灵体看着王志刚,沉默了很久,
才开口说:“我们只想回家,我们想让家人知道,我们不是故意离开的。”“我会帮你们的,
”王志刚说,“我会把你们的遗物好好交给你们的家人,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心意。
等事情平息了,我会去红崖沟给你们举办一场安魂法事,让你们能安心地离开。
”孩子们的灵体互相看了看,眼神里的戒备渐渐消失了。
短发男孩的灵体点了点头:“我们相信你。但我们不会离开,
我们要看着那个害我们的人受到惩罚。”说完,几个孩子的灵体慢慢飘回冰柜旁边,
蜷缩在角落里,不再说话。太平间的灯光终于稳定下来,冰柜的异响也消失了,
只剩下黄纸燃烧后的灰烬,在地上轻轻飘动。王志刚松了口气,转过身看向阿梅。
阿梅的灵体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眼神里的痛苦少了一些,多了一丝感激。“谢谢你,叔叔。
”阿梅轻声说。王志刚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们都不容易。”就在这时,
太平间的门被推开了,陈医生拿着化验报告走了进来,看到王志刚站在原地,
地上还有黄纸的灰烬,忍不住皱了皱眉:“老王,你又在搞这些封建迷信?
”王志刚没有解释,他知道陈医生看不到灵体,也不会相信这些。
他指了指地上的灰烬:“安抚一下,心里踏实。”陈医生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把化验报告递给王志刚:“结果出来了,司机嘴角的黑色残留物是农药,
和他血液里的酒精混合后,会严重影响神经系统,导致意识模糊、操作失误。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酒驾事故,是谋杀!”王志刚早已料到这个结果,
但听到“谋杀”两个字时,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震。一个家庭的矛盾,
最终却让十四个无辜的孩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实在太惨烈了。“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
”陈医生继续说道,“他们去红崖沟附近的村寨走访了,据说司机叫岩龙,他妻子叫玉罕,
两人关系一直不好,岩龙酗酒成性,经常家暴玉罕。而且玉罕在村里还有个相好的,叫李叔,
这在当地的走婚习俗下虽然常见,但岩龙一直不接受,为此经常和玉罕吵架、动手。
”“玉罕是什么样的人?”王志刚问道。“听村里的人说,玉罕今年四十多岁,
年轻时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她高中毕业,本来有机会去县城工作,但家里穷,
弟弟要上学,父母就让她嫁给了家里条件稍好的岩龙。”陈医生叹了口气,
“没想到岩龙结婚后就变了,好喝懒做,还经常家暴。玉罕为了孩子,一直忍了这么多年。
她那个相好的李叔,是村里的兽医,为人老实,经常帮衬玉罕母女,两人慢慢就有了感情。
”王志刚点了点头,他想起了阿梅的灵体,想起了那些孩子的灵体,心里一阵悲凉。
亲人相残,最终受害的,往往是最无辜的人。
(本章共计2987字)第3章村寨里的阴魂不散警方的调查进展很快,
玉罕对自己投毒的行为供认不讳。但王志刚知道,
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结束——那些孩子的灵体还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徘徊,
阿梅的灵体依旧跟在他身边,像是一道无法摆脱的影子。接下来的几天,
孩子们的家长陆续赶到医院。每一位家长走进太平间时,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种失去孩子的痛苦,让整个医院都笼罩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中。王志刚默默地帮着处理后事,
安***家长们的情绪,他的阴阳眼能清晰地看到,
每个孩子的灵体都紧紧跟在自己的家长身边,试图靠近,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阻挡着。
有一位母亲抱着女儿的尸体哭晕过去,她女儿的灵体就飘在她身边,
伸出透明的手想要抚摸母亲的脸颊,却一次次穿过母亲的身体。女孩的灵体哭得肝肠寸断,
嘴里反复喊着“妈妈”,声音里的绝望让王志刚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梅的灵体一直跟在王志刚身边,看着这一幕幕,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深。
她看着那些悲痛欲绝的家长,看着那些和她一样无法靠近亲人的小伙伴,
嘴里反复念叨着“对不起”。有时候,她会悄悄跟在某个家长身后,
试图帮他们擦去脸上的泪水,却什么也做不到。这天下午,王志刚正在整理最后一批遗物,
姐姐突然来到医院。她手里拎着一个布包,脸上带着一丝为难,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志刚,我听说你最近在处理红崖沟的事故?”姐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声音有些低沉。
“嗯。”王志刚点了点头,递给她一杯水。“村里都在说,那事故邪门得很,
”姐姐喝了口水,眼神有些闪烁,“昨天我去赶集,碰到红崖沟来的人,
说晚上总能听到悬崖下有孩子哭,还有人说,看到过穿校服的影子在路边走。
”王志刚心里一动,他知道那些孩子的灵体一部分留在了医院,
一部分可能还在红崖沟附近徘徊。他没有告诉姐姐自己能看见灵体,
只是轻声说:“都是谣言,人死不能复生,哪来的影子。”姐姐摇了摇头:“不是谣言,
我还听说,玉罕被抓起来后,她家里总是怪事不断。门窗会自己打开,
夜里能听到女人的哭声,还有人看到过阿梅的影子在她家门口晃悠。”王志刚愣住了,
他没想到阿梅的灵体竟然还去过玉罕家。他看向身边的阿梅,阿梅的灵体低着头,
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痛苦,还有一丝不舍。“我想去看看妈妈,
”阿梅的声音在王志刚耳边响起,“我想知道她有没有事。”王志刚沉默了片刻,
对姐姐说:“姐,我过几天要去红崖沟一趟,办点事。
”姐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去那儿干嘛?多晦气啊!那些孩子的魂还没散呢,
你可别去招惹他们。”“我有必须去的理由。”王志刚说,“那些孩子死得太惨了,
我想帮他们做点什么。”姐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王志刚坚定的眼神,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从布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王志刚:“这是我攒的一点钱,
你拿着。去那边办事小心点,实在不行就赶紧回来,别硬撑。”王志刚看着姐姐手里的钱,
心里一阵温暖。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给他钱,也是第一次没有嫌弃他的工作。他推辞了半天,
最终还是收下了:“姐,谢谢你。等我回来,再来看你。”姐姐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
才转身离开。送走姐姐后,王志刚看着身边的阿梅:“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阿梅的灵体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感激:“真的吗?叔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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