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群演我因为哭太大声被鬼王听到了 看过了《恐怖片群演我因为哭太大声被鬼王听到了》,才知谢辞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恐怖片群演我因为哭太大声被鬼王听到了》免费阅读!这本书是生产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谢辞的故事。讲述了:...
导语我被恐怖片剧组开除了。理由是:作为一只厉鬼,我不仅吓不到人,
还被来探险的人类吓哭了。HR也就是那个人头拖着肠子满地爬的裂口女,
把离职信甩在我脸上:「阮软,滚吧。离开片场庇护,外面的孤魂野鬼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抱着膝盖,缩在阴森的角落里,哭得好大声。直到一双冰冷、苍白,
却好看到近乎艺术品的手,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又慵懒的嗓音,
带着一丝玩味:「哪来的小东西,哭得这么……让人有食欲?」
01.业绩为零的废物点心地府的月亮永远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惨白色,
像是一只生了白内障的巨大眼球,冷漠地俯视着这片荒芜的片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那是陈年血迹混合着发霉墙皮的味道。
这种味道对于其他鬼来说是**,是肾上腺素,但对我来说,
只会让我本来就虚弱的魂体更加反胃。我蹲在写着「恐怖片场B区出口」的生锈铁门前,
手里死死攥着那张皱巴巴的解聘通知书。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惨白,
虽然我本来就没有血色。「怎么,还不走?」
裂口女——也就是刚刚把我扫地出门的人事主管,正倒挂在门梁上。
她那张嘴直接裂到了耳根,随着说话的动作,几滴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滴落下来,
刚好落在离我脚尖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嘶——」发出腐蚀地板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抖,
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脊背撞上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墙。「那个……姐姐,」我声音都在发颤,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现在外面是午夜十二点,是那些『野生怪谈』出没的高峰期。
我现在出去,真的会被吃的……」我是个死得很窝囊的鬼。
生前是个为了赶画稿连续通宵三天猝死的插画师,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压感笔。
大概是因为死前怨气不足,只剩下一口「不想交稿」的颓废气,
导致我成了鬼界最底层的存在。没有獠牙,没有利爪,甚至连变个鬼脸吓唬人都做不到。
我的长相保留了死前那一刻的状态: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哆啦A梦睡衣,长发披散,
除了脸白一点、体温凉一点,看着和活人没什么两样。这在恐怖片行业里,
简直就是职业生涯的灾难。「那关我屁事?」裂口女倒吊着身子,
长发像枯草一样垂下来扫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刺骨的阴冷和尸臭,「剧组不养闲鬼。
上个月的KPI,连隔壁那个只会敲门的断手都吓晕了两个探险主播。你呢?」
她发出一声嗤笑,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你因为被探险者***照到,
当场吓哭,反而把那个探险者给逗笑了。阮软,你是来搞笑的吗?我们这里是惊悚片场,
不是合家欢喜剧!」羞耻感像热油一样泼在我的脸上。虽然鬼没有体温,
但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此刻一定烧得通红。「我、我也不想的……那个手电筒太亮了,
我不适应……」我试图辩解,声音却细若蚊蝇。「滚。」裂口女不想再听我的废话。
她那条长满倒刺的舌头猛地弹射而出,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铁门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铁门应声而开,外面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那是「缓冲区」,
连接着各个恐怖片场和真正的混沌地带。传说那里游荡着没有理智的恶灵,
还有那些传说中的「不可言说」级别的大佬。「再不走,我就把你当做今晚的夜宵。」
裂口女眼里的红光暴涨,显然不是在开玩笑。我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一边抹眼泪一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片黑雾里。与其被同事吃掉,
不如去外面碰碰运气。一进黑雾,视觉瞬间失去了作用。四周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自己急促且毫无规律的喘息声。虽然鬼不需要呼吸,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生理习惯,
在极度恐惧时还是会冒出来。脚下的触感很奇怪,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某种腐烂的肉泥上,
偶尔还能听到某种脆骨断裂的「咔嚓」声。我根本不敢低头看,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小手,顺着脚踝往上爬,死死地掐住了我的喉咙。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呜……我想回家……我想喝奶茶……我不想当鬼了……」
我一边哭一边碎碎念,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心里的恐惧。不知道走了多久,
周围的雾气似乎淡了一些。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栋巨大的轮廓。那是一座废弃的欧式古堡,
尖顶直刺苍穹,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古堡的窗户黑洞洞的,像是一只只死不瞑目的眼睛。本能告诉我,这里很危险。
比裂口女危险一万倍。但我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像是无数只节肢动物在地上爬行,又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斧头在地上摩擦。前有狼,后有虎。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朝着古堡跑了过去。古堡的大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一股陈年的腐朽气息,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像是冷冽的雪松,
又像是燃烧殆尽的灰烬。很好闻,却让人没来由地感到战栗。我侧身挤了进去,
甚至不敢触碰那扇看着就沉重的雕花大门。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灯,
只有透过破损穹顶洒下来的一点点月光。正中央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不,那不是红毯,
那是干涸的血迹层层叠叠染出来的暗红色。大厅尽头,放着一张巨大的丝绒沙发。沙发上,
似乎躺着一个人。我屏住呼吸,心脏(假如我有的话)狂跳到了嗓子眼。那是另一只鬼吗?
还是这里的NPC?我踮起脚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点点挪过去。我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只要熬过今晚,等天亮了说不定就能找到去投胎的路。就在我路过那个沙发的时候,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啪叽。」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好死不死,我这一摔,手慌乱中乱抓,
正好按在了一截冰凉、坚硬的东西上。触感细腻,肌肉线条紧绷,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等等。这手感……是个男人的胸肌?还是那种练得极好的、硬邦邦的胸肌?我僵住了。
视线顺着那黑色衬衫敞开的领口往上看,入目是凸起的性感喉结,线条锋利的下颌线,
紧抿的薄唇,以及……一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那双眼睛狭长、深邃,
瞳仁不是正常的黑色,而是泛着一圈诡异的暗金。此时此刻,这双眼睛正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里面没有睡醒的惺忪,只有一片令人如坠冰窟的寒意。还有一丝被冒犯后的暴戾。
我趴在他身上,手还死死按着他的胸口。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个……」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如果我说,
我是来给您……**的,您信吗?」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眯了眯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蚂蚁。下一秒,他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一股无形的巨力瞬间扼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掼在沙发背上!
02.你的哭声,很下饭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了,
但那种喉骨即将碎裂的剧痛感,依然清晰得让人发疯。我整个人悬空,双脚徒劳地乱蹬,
双手死死抓着那只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试图掰开。但这只手就像是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甚至还在一点点收紧。「咳……咳咳……放……」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啪嗒啪嗒」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的眼泪接触到他冰冷皮肤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男人微微偏头,
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后便是某种更加深沉、晦暗的情绪在翻涌。
他没有松手,反而凑近了一些。那种凛冽的雪松味瞬间变得浓郁,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完全覆盖了周围的血腥气。他离得太近了。近到我可以数清楚他长得过分的睫毛,
近到他冰冷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眼泪?」他低声呢喃,
声音沙哑磁性,像大提琴的低音弦在耳膜上震动,「鬼……也会有这种东西?」
在这个恐怖片世界里,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这里的鬼只会流血,流脓,
或者流出贪婪的口水。纯净的、带着温度的眼泪,对他来说,仿佛是某种稀有的奢侈品。
他慢慢松开了一点力度,但依然掌控着我的生死。修长粗糙的指腹并没有离开我的脖颈,
而是顺着我的下颌线缓缓上移,那是掠食者在进食前对自己猎物的把玩和评估。
这种触碰比直接杀了我还要折磨。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留在我的眼角。
那里还挂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他轻轻一抹,那滴泪水就落在了他的指尖上。晶莹剔透,
在微弱的月光下折射着光芒。然后,在我的惊恐注视下,他将那根沾着我眼泪的手指,
缓缓送到了唇边。舌尖卷过。吞下。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
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甜的。」他给出了评价,嘴角勾起一抹***的弧度,
「虽然有点淡,但是……回味不错。」我整个人都傻了。这只鬼……是变态吗?
他居然吃我的眼泪?「你是哪个片场的?」他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那股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杀意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他整个人依然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他并没有放开我,而是顺势改成了掐着我的后颈,像拎一只猫一样,迫使我贴近他的胸膛。
这是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我的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不得不抵着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在这个距离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衬衫下蕴含的体温——不对,
那是像是岩浆一样潜伏在冰冷表皮下的热度。「B……B区……」我哆哆嗦嗦地回答,
声音带着哭腔,「刚刚……被开除了……」「因为太废?」他一针见血。
我感觉胸口中了一箭,羞愤交加,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也很努力了啊!
可是那些人真的很凶,手电筒照得我眼睛疼……呜呜呜……」我越说越委屈。
生前被甲方折磨,死后被HR霸凌,现在还要被这个不知名的变态鬼羞辱。
随着我的情绪崩溃,眼泪流得更凶了。男人看着我涕泗横流的样子,
眼底的暗金色反而越来越亮,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再哭大声点。」他命令道。
「啊?」我哭声一顿,打了个哭嗝,「嗝……」他似乎有些不满我的停顿,
捏着我后颈的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指甲轻轻划过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继续。
你的哭声……听起来很下饭。」下、下饭?我惊恐地看着他。难道他打算把我当主菜?
「大、大佬……我不好吃的,」我试图自救,拼命往后缩,「我浑身都是酸臭味,
而且我很柴,没肉的……您要是饿了,外面有很多游魂,
裂口女也在外面……她肉多……」毫不犹豫地卖了前领导。男人低笑了一声,胸腔震动,
震得我手心发麻。「那些垃圾,看着就倒胃口。」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视线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从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到颤抖的嘴唇,
再到因为害怕而起伏剧烈的胸口。「倒是你,虽然废了点,但干净。」此时此刻,
外面的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那张俊美却妖异的脸。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眉骨高挺,鼻梁如刀刻,薄唇染着不正常的殷红。最关键的是,
在他的脖颈侧面,有一个黑色的刺青,图案是一条蜿蜒盘旋的黑龙,正死死缠绕着一把断剑。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是……恐怖片世界里唯一的禁忌图腾。传说中统御万鬼,
连阎王都要忌惮三分的「鬼王」——谢辞。据说他喜怒无常,最讨厌吵闹,
曾经有个S级厉鬼因为在他睡觉时发出声音,直接被他徒手撕成了碎片。
而我刚刚……不仅吵醒了他,还趴在他身上哭?完了。这次是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绝望瞬间淹没了我,我腿一软,彻底瘫在他怀里,
裂肺:「呜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别杀我……我不想死第二次……」
谢辞并没有生气。相反,他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极致的恐惧。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迫使我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留下来。」他贴着我的耳朵,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我当个挂件。把你喂饱了,再慢慢哭给我听。」
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廓,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做不到的话,」
他轻笑一声,指尖在我的大动脉处点了点,「我就捏碎你的骨头,把你做成标本,
放在床头天天看。」03.第一份工作是暖床?我是被吓晕过去的。再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那张巨大的丝绒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上面沾满了那股冷冽的雪松味,沉甸甸的,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
我猛地坐起来,外套滑落。环顾四周,天已经微微亮了,那股阴森的雾气散去了一些。
「醒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浑身一僵,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慢慢转过头。
谢辞正坐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猩红色的液体(希望是红酒),
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他换了一件白衬衫,领口依然敞开着,
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但他周围却像是有一个黑洞,
连光线都不敢靠近。看到他,昨晚那恐怖的记忆瞬间回笼。我下意识地想跑,
但双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过、过来……」他勾了勾手指。我不想过去,
但我不敢违抗。我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磨磨蹭蹭地挪到他面前,低着头,
盯着自己的脚尖:「大、大人……您有什么吩咐?」「饿吗?」他问。我愣了一下,
肚子非常配合地发出「咕噜」一声。虽然鬼不会饿死,但是饥饿感会让人发疯,
会让理智丧失,最后变成只知道吞噬的恶灵。这也是为什么厉鬼都要吃人或者吸食阳气。
谢辞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几个像果冻一样晶莹剔透的东西,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是……?」我咽了咽口水。「上品魂珠。」他语气平淡,
仿佛那只是几颗不值钱的糖豆,「吃一个,顶你那个破剧组十年的工资。」我瞪大了眼睛。
魂珠!那是只有高阶厉鬼才能享用的补品,据说一颗就能让残魂修补完整,
甚至还能美容养颜!「给……给我的?」我不敢置信。「嗯。」他晃了晃酒杯,眼神玩味,
「毕竟还要留着你的命给我解闷。太瘦了,手感不好。」手感……不好?我脸上一热,
想起了昨晚他掐着我脖子时,指腹那种粗糙又暧昧的摩擦感。这真的是正经的饲养关系吗?
既然是为了活命,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起一颗魂珠就塞进嘴里。入口即化,
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原本一直萦绕在体内的阴冷感瞬间消散了不少,
连总是惨白的脸颊都有了一丝血色。「好吃吗?」他问。「好吃!」我用力点头,
眼睛亮晶晶的。「吃饱了,就该干活了。」谢辞放下了酒杯,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
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一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场压迫得我不得不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落地窗。退无可退。「干、干什么活?」我紧张地抓紧了衣角,
脑子里闪过各种少儿不宜或者***的画面。他是要我去杀人?还是要我去吓人?
可是我真的很废啊!谢辞在我面前站定,单手撑在我耳边的玻璃上,
把我圈禁在他怀里的一方小天地中。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呼吸交缠。
「我睡觉的时候,体温偏低。」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一只手很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整个人往他怀里带了带,「既然你是我的挂件,就要有挂件的自觉。」他的大掌滚烫,
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烫得我腰间的软肉都在发颤。「以后我睡觉的时候,」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你要负责……暖床。」
我看了一眼他那张足够睡五个人的大床,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危险程度爆表的男人。
这不是暖床,这是送菜上门吧?「可是……我是鬼,鬼也是凉的啊……」我弱弱地反驳。
谢辞挑了挑眉,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突然俯身,薄唇擦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耳畔。
「没关系,」他轻笑一声,带着恶劣的***,「稍微吓一吓你,你就热了。」说完,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去,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就像现在这样。」
我的脸瞬间爆红,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个鬼王,绝对不正经!
04.谢辞的私人抱枕在那张大得离谱的黑色丝绒床上,我像是个即将被献祭的贡品,
僵硬地躺在边缘。只要再往外挪一厘米,我就会掉下去。而床中央,
那个令整个恐怖世界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正闭着眼,呼吸绵长。说是暖床,
其实就是给他当抱枕。谢辞身上的气息很冷,是那种常年浸泡在深渊里的冰雪味,
但他只要一靠近,我就会因为生理性的恐惧而浑身发烫。
这就导致了一个很诡异的循环:他越冷,就要抱我越紧;他抱得越紧,我越害怕,
体温就越高;我体温越高,他就抱得更舒服。我欲哭无泪。「乱动什么?」
头顶传来一声慵懒的低喝,带着还没睡醒的沙哑。紧接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横了过来,
精准地扣住我的腰,猛地往怀里一带。「啊!」我惊呼一声,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鼻尖磕在他衬衫的纽扣上,
疼得我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疼……」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谢辞缓缓睁开眼,
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此时没有暴戾,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低头看着我,
视线落在因为撞击而泛红的鼻尖上,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娇气。」他嘴上嫌弃着,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粗糙的指腹压在我的后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
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那种触感并不温柔,带着一种野兽巡视领地的占有欲,
激起我一阵阵战栗。「你是水做的吗?」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
「轻轻碰一下就红,要是再用力点,是不是就要碎了?」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太浓,
我脸烫得能煎鸡蛋,根本不敢接话。就在这时,卧室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突兀。谢辞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那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瞬间爆发。在这个起床气严重的鬼王面前,敲门简直就是在找死。
「滚。」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门外的人似乎顿了一下,但并没有离开,
反而传进来一道娇媚入骨的女声:「王,听说您带回来一个小宠物?
属下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您,特意端了些刚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新鲜精血,给您解解乏。」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踏了进来,
紧接着是一个身穿旗袍、身材**的美艳女鬼。那是红衣学姐,***厉鬼,据说生前是校花,
因为被毁容自杀,怨气极重。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目光在进门的瞬间就锁定在了被谢辞压在身下的我身上。那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闪过的错愕、嫉妒,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我缩了缩脖子,
本能地想往谢辞怀里躲,但又想到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动作僵在了一半。
红衣学姐看着我身上那件土气的哆啦A梦睡衣,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哟,
这就是那个被B区淘汰的废物点心?王,您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淡了?」
小说《恐怖片群演:我因为哭太大声被鬼王听到了》 恐怖片群演:我因为哭太大声被鬼王听到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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