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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天的小说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邝薇靳砚王海涛全文在线阅读

2025-11-28 20:21    编辑:清旖
  • 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

    主人公是邝薇靳砚王海涛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推荐大家阅读。

    游天 状态:已完结 类型: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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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 小说介绍

《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邝薇靳砚王海涛,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 第1章 免费试读

邝薇的同学会上,起哄声震耳欲聋。“亲一个!当年班长追你那么久,今天必须还债!

”视频里,她被推搡着吻上油腻发福的旧情人,闪光灯亮成一片。靳砚关掉手机,

指关节捏得发白。三个月后,班长抵押房产投资的“稳赚项目”爆雷,

全家挤进十平米出租屋。起哄最凶的富二代被爆出税务黑料,名下公司一夜查封。

而邝薇被调到集团最肮脏的厕所当清洁工,每天刷马桶到凌晨。“痛吗?

”靳砚把离婚协议甩在沾满污渍的工作台上,“毕竟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

”第一章靳砚把最后一口冷掉的咖啡灌进喉咙,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吞了块砂纸。窗外,

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怪陆离地涂抹在冰冷的玻璃上。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不是电话,

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一声接一声,急促得让人心烦。他划开屏幕,是邝薇那个聒噪的闺蜜,

李莉。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最上面是一个刺眼的视频缩略图。

背景是某个灯光晃眼、装修浮夸的包厢,一群人挤在一起,脸都笑得变形了。

靳砚皱着眉点开。画面晃动得厉害,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起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亲一个!邝薇!班长!亲一个!”“对对对!当年班长追你追得全校皆知,

今天这债必须还!”“就是!邝薇,别怂啊!玩不起是不是?”镜头猛地推近,

聚焦在人群中心。邝薇穿着条靳砚没见过的亮片裙子,脸上带着酒意的红晕,眼神有些飘忽,

被几个兴奋过度的男女同学推搡着,踉跄地撞向对面一个男人。那男人靳砚认得,王海涛,

当年的班长,如今发福得厉害,头顶稀疏,油腻的脸上堆满了得意又猥琐的笑,

张开双臂等着。“哎呀,你们别闹了……”邝薇的声音被淹没在更大的哄笑声里,

带着一丝无力的抗拒,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没有真正挣脱。“愿赌服输啊薇薇!

游戏规则懂不懂?”一个尖利的女声高喊着。“就是就是,班长,上啊!

别辜负兄弟们给你创造的机会!”另一个男声粗嘎地附和。推搡的力量更大了。

邝薇彻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进了王海涛怀里。王海涛顺势紧紧搂住她的腰,

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带着得逞的笑,猛地凑了上去。闪光灯疯了似的亮起,一片刺目的白光,

伴随着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和更疯狂的尖叫。“哦——!!!”“班长牛逼!

”“拍下来拍下来!发群里!给靳砚也看看!哈哈哈!”视频戛然而止,

停在邝薇被王海涛紧紧搂住、嘴唇被迫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瞪得很大,

里面盛满了惊愕、慌乱,还有一丝……靳砚不愿深究的、或许存在的茫然顺从。死寂。

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靳砚盯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很久,很久。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呼吸。只有一股冰冷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

从心脏最深处汩汩地涌出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然后一路向上,冲进大脑,

烧灼着每一根神经。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吧”一声脆响,皮肤下的骨节白得吓人。

他猛地抬手,手机被狠狠掼在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砰!”一声闷响。

屏幕蛛网般碎裂开来,映出他扭曲变形的倒影,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他缓缓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是万丈深渊般的城市灯火,璀璨,冰冷,遥远。

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他的脸,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纯粹的黑暗。

那视频里的每一帧画面,每一个声音,都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烙印在他的耳膜里。邝薇被推搡时那无力的姿态,王海涛那令人作呕的得意,

还有那些起哄者扭曲兴奋的脸……李莉,张强,赵曼丽,王海涛……一张张脸,清晰无比。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窗外的灯火似乎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喉咙里堵着那口带着铁锈味的腥气,他用力地、无声地吞咽下去。再开口,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冰冷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好。很好。”他转过身,

目光扫过桌上那部屏幕碎裂、却依旧顽强亮着光的手机。

屏幕上是李莉紧接着发来的几条文字消息,带着炫耀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砚哥,

看到没?你家薇薇玩得可嗨了![大笑表情]”“班长宝刀未老啊!

[坏笑表情]”“别生气啊,就玩个游戏嘛,大家开心开心!

”靳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甚至称得上狰狞的弧度。

那不是笑,是猛兽锁定猎物时,露出的獠牙。他拿起那部破碎的手机,

指尖划过冰冷的、带着裂纹的屏幕,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回复,发送给李莉:“看到了。

替我谢谢大家,让她玩得这么‘开心’。”发送成功。他把手机丢回桌上,

像丢掉一块肮脏的抹布。然后,他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把沉甸甸的、黄铜色的老式钥匙。他拿起钥匙,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指尖的灼痛稍微平息了一瞬。这把钥匙,

能打开他书房里那个从不允许邝薇进入的、镶嵌在墙壁深处的保险柜。那里面锁着的,

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另一些东西。一些他以为自己永远用不上,

早已在婚姻的尘埃里蒙尘的东西。一些能让人……万劫不复的东西。复仇的种子,在这一刻,

被那刺目的闪光灯和震耳的哄笑声,彻底浇灌,破土而出,带着剧毒的尖刺。靳砚握着钥匙,

指节再次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不需要愤怒的咆哮,也不需要失控的质问。

他只需要绝对的冷静,和足以将那些人拖入地狱的、精准的刀锋。“开心?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砭骨的寒意,

“你们的‘开心’,才刚刚开始。”第二章鎏金阁的包厢里,空气还残留着狂欢后的浑浊。

昂贵的香水味、酒精挥发的气息、食物残羹的油腻,

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后的颓靡,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地照着满地狼藉——打翻的酒杯、油腻的餐盘、揉成一团的纸巾。

喧嚣褪去,只剩下几个意犹未尽或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邝薇独自坐在巨大的皮质沙发一角,

像一尊被遗忘的瓷器。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尽,只剩下一种失血的苍白。

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王海涛那令人不适的油腻触感和浓烈的烟酒气。

她用力地、反复地用湿纸巾擦拭着,皮肤被擦得发红、刺痛,

却怎么也擦不掉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薇薇,还擦呢?”李莉扭着腰肢走过来,

一**坐在她旁边,带着浓重的酒气,笑嘻嘻地拍她的肩膀,“行啦行啦,不就亲一下嘛,

又不会少块肉!你看班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她朝另一边努努嘴。

王海涛正被几个男同学围着,红光满面,唾沫横飞地吹嘘着:“……当年我就说,

邝薇迟早是我的!靳砚?哼,不就是有几个臭钱?薇薇心里,肯定还是记着我的好!

你们说是不是?”他得意地环视四周,引来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和奉承。“那是那是,

班长魅力不减当年!”“靳砚那小子,哪能跟班长比深情?”“薇薇刚才那一下,

我看是真情流露!哈哈!”每一句话都像针,狠狠扎在邝薇的神经上。

她猛地攥紧了手里的湿纸巾,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抬起头,看向李莉,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莉莉,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那样起哄?

还拍视频……”“哎哟喂!”李莉夸张地叫起来,翻了个白眼,“玩玩嘛!那么较真干嘛?

大家老同学多少年没见了,不就图个乐呵?再说了,”她凑近邝薇,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暧昧和幸灾乐祸,“你家靳砚那么忙,整天不着家,冷落我们大美人儿,

你偶尔出来放松放松,找点乐子怎么了?他还能吃了你?”“就是!”张强也凑了过来,

他家里开了个小建材公司,平时就爱捧王海涛的臭脚,此刻更是满脸谄媚,“嫂子,

别往心里去!砚哥是大老板,心胸宽广着呢!这点小事,他肯定一笑而过!

说不定还觉得你魅力大呢!”他说着,自己先猥琐地笑了起来。“小事?

”邝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委屈,“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当猴耍吗?

还发视频给他?你们……”她气得浑身发抖,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一种巨大的恐慌和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攫住了她。靳砚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啧,邝薇,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赵曼丽扭着腰走过来,她嫁了个小开,自诩上流,

语气刻薄,“玩不起就别玩啊!刚才大家起哄的时候,你半推半就的,不也挺享受的吗?

现在装什么清高?怕靳砚知道?呵,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离了你,

他靳砚还能找不到更好的?”“你!”邝薇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瞪着赵曼丽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是啊,

刚才……她为什么没有更坚决地推开?为什么没有立刻离开?是酒精麻痹了神经?

是久违的热闹让她昏了头?还是内心深处,对靳砚日复一日的冷淡,

也存了一丝怨怼和……报复性的放纵?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好了好了,

都少说两句!”王海涛打着圆场走过来,故作大度地摆摆手,眼神却黏腻地在邝薇身上打转,

“薇薇脸皮薄,你们别逗她了。今天大家高兴,都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他端起桌上不知谁剩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引来一片叫好。“班长就是大气!

”“还是班长疼薇薇啊!”邝薇看着眼前这群人虚伪的嘴脸,听着那些刺耳的调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抓起自己的包,声音冰冷:“我累了,先走了。”“哎,别走啊薇薇,

再玩会儿!”李莉想拉她。“就是,这才几点?夜生活刚开始呢!”张强也附和。

邝薇用力甩开李莉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金色牢笼。

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包厢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依旧喧嚣的噪音。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来自靳砚的未接来电或信息。死寂。比刚才包厢里的喧嚣更让她心慌。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靳砚的微信头像。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她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他回了一个冷冰冰的“忙,不回”。她犹豫了很久,指尖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鼓起勇气,

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阿砚,你……睡了吗?今晚同学会,我……”消息发送成功。

她死死盯着屏幕,像等待宣判的囚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始终没有回复。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沉默。那沉默,比任何暴怒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

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从四面八方无声地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她仿佛能透过这沉默,

看到靳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寒冰。完了。这两个字,像沉重的铅块,

狠狠砸在她的心上。第三章靳砚的书房,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

只有书桌上一盏老式的绿色玻璃罩台灯,散发着幽暗昏黄的光晕,

勉强照亮桌面上摊开的几份文件。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水和一种陈年木料混合的冷冽气息。他坐在宽大的高背皮椅里,

身影几乎完全隐没在黑暗中,只有握着钢笔的手指,在灯下显得异常苍白、稳定。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桌上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

屏幕朝下扣着,像一块被遗弃的废铁。“笃笃笃。”极轻的敲门声响起。“进。

”靳砚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形精干、面容普通的男人走了进来,步伐轻得像猫。他是陈默,

靳砚的影子,处理那些不能见光事务的绝对心腹。“靳先生。”陈默在书桌前站定,

微微躬身,声音同样压得很低。靳砚终于停下笔,但没有抬头,目光依旧落在文件上,

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查清楚了?”“是。”陈默的声音毫无起伏,

像在念一份枯燥的报告,“视频是李莉最先拍摄并发送到同学群,

随后张强、赵曼丽等人进行了大量转发和评论。现场起哄最激烈、参与推搡夫人的,

主要是李莉、张强、赵曼丽、王海涛,以及另外三个男同学。照片和视频在群内传播后,

李莉单独发送给了您。王海涛在聚会结束后,在群里发布了多张他和夫人的……特写照片,

并配以不当言论。”靳砚的指尖在文件边缘轻轻敲了一下,很轻,却让陈默立刻收声,

垂手肃立。“王海涛,”靳砚缓缓念出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味某种劣质烟草的味道,

“他那个小破装修公司,最近在忙什么?”“他刚接了一个**旧办公楼翻新的项目,

体量不大,但对他来说是块肥肉。他抵押了名下唯一的一套房产和两辆车,

又从几个亲戚那里借了钱,才凑够启动资金和保证金。目前工程刚进场一周。

”陈默回答得极其详尽。“嗯。”靳砚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他拿起钢笔,

在面前一份空白的A4纸上,写下一个名字:王海涛。然后在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张强呢?他那个建材公司,不是一直想抱‘宏远’的大腿吗?”靳砚的笔尖移开,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是的。他最近在全力公关‘宏远地产’采购部的副经理刘明,

想拿下他们新楼盘的部分建材供应。投入很大,几乎把公司流动资金都押上了,

还借了***。刘明……是个赌徒,在澳门欠了不少债,最近被追得很紧。”陈默补充道。

靳砚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写下“张强”和“刘明”,然后用一条线连起来,

在旁边标注了一个“赌”字。笔尖再次移动,写下“赵曼丽”。“赵曼丽,

她那个开连锁美容院的老公,税务很干净?”“表面干净。实际通过多家空壳公司走账,

偷逃税款数额巨大。另外,他旗下几家美容院使用的部分进口仪器和针剂,

来源和资质……都有问题。”陈默的声音依旧平稳。靳砚在“赵曼丽”后面,

画了一个“税”字和一个“药”字。最后,他的笔尖落在“李莉”这个名字上。这个女人,

是邝薇所谓的闺蜜,也是昨晚最活跃的推手。“李莉,她老公在银行信贷部?”“是。

职位不高,但有点小权。最近在帮一家叫‘鼎鑫’的皮包公司违规操作***,数额不小,

他自己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鼎鑫的幕后老板,是个老赖。”陈默的信息精准而致命。

靳砚在“李莉”后面,写下了“贷”字。幽暗的灯光下,那张原本空白的A4纸上,

:王海涛(×)、张强(刘明-赌)、赵曼丽(税/药)、李莉(贷)……每一个名字后面,

都跟着一个足以将他们拖入深渊的弱点,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靳砚放下钢笔,

身体向后,完全靠进高背椅的阴影里。他拿起那张纸,凑近台灯昏黄的光,

目光缓缓扫过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眼神平静无波,深不见底,

仿佛在审视一份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计划书。“很好。”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靳先生,需要我……”陈默微微前倾,

等待着明确的指令。靳砚抬手,止住了他的话。他将那张写满名字和罪证的纸,对折,

再对折,然后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放了进去。抽屉里,那把黄铜钥匙静静地躺着。

“不急。”靳砚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让他们再‘开心’几天。

开心够了,摔下来,才更疼。”他重新拿起钢笔,翻开另一份文件,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先处理邝薇。”他淡淡地说,笔尖落在文件上,

发出沙沙的声响,“通知人事部,集团后勤部‘环境维护科’缺人。把她调过去,

负责总部大楼A座所有公共区域的……清洁工作。立刻执行。”陈默眼中没有任何意外,

只是微微颔首:“明白。级别和待遇?”“按最低的临时工标准。”靳砚头也没抬,

“告诉后勤主管,工作要‘细致’,‘标准’要高。特别是……厕所。”“是。”陈默应下,

没有丝毫迟疑。“另外,”靳砚的笔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她的所有通讯工具,

暂时由集团统一保管。下班时间,延长到……确保所有区域‘达标’为止。”“明白。

”陈默再次躬身,“还有其他吩咐吗?”“去吧。”靳砚挥了挥手,

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面前的文件。陈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单调而持续。幽暗的灯光下,

靳砚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眼底深处,那点幽暗的火苗,无声地燃烧着,

等待着燎原的时机。引信已经埋下,无声无息。只待那一声,将所有人炸得粉身碎骨的巨响。

第四章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带着深秋的寒意。邝薇被一阵刺耳的闹**惊醒。

她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昨晚从鎏金阁回来,她几乎一夜未眠,

靳砚的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手机依旧安静得可怕。她挣扎着起身,

习惯性地走向衣帽间,手指下意识地滑向那些挂着昂贵套装的衣架。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不是靳砚,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喂?

”邝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沙哑。“邝薇女士吗?这里是晟煊集团人事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板的女声,没有任何温度,“根据集团最新人事调整通知,

您的工作岗位已调动。请于今日上午八点前,到集团总部后勤部环境维护科报到,

接受新的工作安排。具体岗位职责,由该科室主管分配。您的原办公室物品,

稍后会有人打包送至后勤部。请务必准时。”“什么?”邝薇以为自己听错了,

或者还在噩梦里,“后勤部?环境维护科?你搞错了吧?

我是市场部副总监……”“通知无误,邝薇女士。”对方的声音毫无波澜,

像在念一份判决书,“调动即刻生效。请准时报到,否则按旷工处理。再见。”“喂?喂!

”邝薇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喊了两声,只有忙音回应。她握着手机,

站在空旷华丽的衣帽间中央,浑身冰冷。市场部副总监?调去后勤部?环境维护科?

那不就是……扫地的?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是靳砚!一定是他!

这就是他对昨晚那件事的回应?如此直接,如此粗暴,如此……羞辱!她跌跌撞撞地冲下楼,

客厅里空无一人。靳砚昨晚根本没回来。她冲到玄关,抓起车钥匙,发动车子,

疯了一样冲向晟煊集团总部。八点差五分,

薇气喘吁吁地冲进位于总部大楼地下二层、弥漫着消毒水味和淡淡霉味的环境维护科办公室。

这里光线昏暗,空气沉闷,与楼上光鲜亮丽的办公区判若两个世界。

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

斜眼打量着她。这就是主管,孙红梅。“哟,邝副总监?哦不,现在该叫邝清洁工了?

”孙红梅吐掉瓜子壳,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刻薄,

“架子不小啊,卡着点来?还以为自己是领导呢?”“孙主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调动……”邝薇强压着怒火和屈辱问道。“怎么回事?上面通知的呗!”孙红梅打断她,

脏兮兮的塑料筐里拎起一套同样深蓝色的、布料粗糙、散发着洗涤剂和汗味混合气息的工装,

还有一双磨损严重的橡胶手套,一股脑地塞到邝薇怀里,“喏,你的新制服!赶紧换上!

以后,A座1到28层,所有的公共区域,

走廊、楼梯间、茶水间、还有——所有的男女厕所!都归你负责!听见没?”“厕所?!

”邝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抱着那堆散发着怪味的衣物,像抱着烧红的烙铁,

“你让我去扫厕所?”“怎么?委屈你了?”孙红梅叉着腰,嗓门拔高,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邝薇脸上,“这是工作!是集团对你的信任!

别以为你以前是副总监就了不起!到了我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赶紧换衣服!

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把A座一楼大堂的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儿!还有,你的手机、包,

所有私人物品,交上来!后勤重地,上班时间不许带这些!”“凭什么收我手机?

”邝薇气得浑身发抖。“规定!”孙红梅瞪着眼,拍着桌子,“不交?行啊,

现在就按旷工算,扣三天工资!你自己选!”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邝薇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了血腥味。她看着孙红梅那张写满刁难和恶意的脸,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恶毒的对待。

她颤抖着手,把手机和包重重地放在那张油腻的桌子上。“这就对了嘛!

”孙红梅得意地哼了一声,拿起一个油腻腻的拖把和一个掉漆的红色塑料水桶,

塞到邝薇手里,“工具拿好!一楼大堂!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擦!擦不干净,

中午别想吃饭!”邝薇抱着那堆散发着馊味的工装,拎着沉重的拖把和水桶,

像个游魂一样走出办公室。走廊里,

几个穿着同样蓝色工装的清洁工大妈投来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窃窃私语。

“看,那就是以前市场部的邝副总监……”“啧啧,听说得罪大老板了……”“活该!

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不也得来刷马桶?”那些目光和低语,像无数根针,

扎在邝薇的背上。她找到角落里一个散发着浓烈消毒水味的、肮脏的杂物间,

颤抖着换上了那身粗糙、宽大、散发着异味的深蓝色工装。布料***皮肤,

带来一阵阵不适。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形容憔悴、穿着廉价工装、头发凌乱的女人,

几乎认不出自己。巨大的落差和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拎着水桶和拖把,

走向一楼光可鉴人、人来人往的大堂。巨大的水晶吊灯下,

穿着精致套裙、西装革履的男女员工步履匆匆,高跟鞋和皮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看到邝薇,无不露出惊愕、鄙夷、或看好戏的神情,然后迅速绕开,

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病毒。邝薇低着头,感觉脸上**辣的。她走到角落的清洁水池边,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地流进桶里。她弯下腰,把拖把浸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用力地搓洗。水花溅湿了她粗糙的裤脚和廉价的胶鞋。她开始拖地。沉重的拖把吸饱了水,

变得异常笨重。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推动它在大理石地面上滑行。

水痕很快被来来往往的鞋印覆盖,她只能一遍又一遍,

机械地重复着弯腰、拖地、洗拖把的动作。腰很快开始酸痛,手臂像灌了铅。

冰冷的水浸透了手套,冻得手指发麻。“喂!那个新来的!你瞎啊?没看到这里还有水渍?

重拖!”孙红梅尖利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过来。邝薇咬着牙,回到那片被踩脏的区域,

再次用力拖起来。汗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额角滑落,滴进冰冷的水桶里。

这仅仅是个开始。她知道,靳砚的报复,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这座她曾经熟悉、甚至带着优越感行走的大楼,此刻每一寸光洁的地面,

都成了羞辱她的刑场。第五章王海涛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走了狗屎运。

自从在同学会上“风光”了一把,亲到了当年求而不得的校花邝薇(虽然是被推的,

但四舍五入也算心愿得偿),他感觉自己的腰杆都挺直了不少。更让他飘飘然的是,

一个天大的馅饼,竟然真的砸到了他头上!他那个小破装修公司,

刚咬着牙、抵押了全部身家接下的**旧楼翻新项目,正干得焦头烂额,

资金链绷得像根随时会断的弦。就在他愁得头发又掉了一大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对方自称是“宏远资本”的高级投资经理,姓周。声音沉稳,谈吐不凡,

开口就对他的项目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说他们资本最近在寻找有潜力的城市更新类项目进行战略投资。

王海涛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扔了!宏远资本!那可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大风投!

他这种小虾米平时连人家门槛都摸不着!接下来的几天,简直像做梦。

周经理亲自带人来考察了他的项目工地,虽然地方破旧,但周经理看得非常仔细,

小说《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 离婚当天,我让前妻去刷厕所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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