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设计?我把他头套薅秃了 《首席设计?我把他头套薅秃了》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热门新书《首席设计?我把他头套薅秃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忘语的又一力作。讲述了高朗高鸿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我叫俞心,一个理发师。对,就是你们小区楼下Tony老师的那种理发师。
只不过我上班的地方装修贵了点,剪个头收费多了几个零。我有个同事叫高朗,
老板的亲侄子,靠着一张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嘴,成了店里的金字招牌。
他对外展示的所有“原创作品”,都是我的。我一直没作声,旁人都以为我怕他,
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他们不知道,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他和他那张虚伪的脸皮,
一起按在地上摩擦的机会。后来,这个机会来了。一个号称投资上亿的影视项目找上门,
要首席***。高朗毫不意外地,再次拿着我的心血去竞标,
并且入围了最终的直播展示环节。他站在聚光灯下,对着镜头,
把我熬了无数个夜画出的设计稿,说成是他的灵感迸发。那天,我也在现场。
直播镜头转过来的时候,我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刀。他以为我是来给他当助手的。呵。
我是来给他“剃度”的。1高朗把一杯美式放在我桌上,冰块撞着杯壁,叮当响。“心姐,
辛苦了,帮我看看这个方案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他笑得一脸热忱,
眼角的细纹里都夹着亲切。如果不是他电脑屏幕上,那个署着他名字的PPT里,
每一张设计图都出自我的手,我可能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尊重前辈的好同事。我没碰那杯咖啡。
“挺好的。”我说,眼睛还盯着手里的发束模型。这是一家叫“造梦”的造型工作室,
开在市中心最贵的写字楼顶层。我名义上是技术总监,实际上就是工作室的“**”。
而高朗,老板高鸿的亲侄子,是工作室唯一的“门面”。“就……挺好的?
”高朗的笑意僵了一下。他期待的不是这个回答。他希望我能像往常一样,
指出方案里他没吃透的几个技术细节,再帮他把话术润色一下,让他明天去见客户的时候,
能吹得更天花乱坠。“对。”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第三页那个‘唐代高髻’的支撑结构,你最好再记熟一点。别到时候客户问起来,
你只会说‘追求一种飘逸的美感’。”高朗的脸颊肌肉***了一下。
这正是我之前给他指出的一个致命错误,他把宋代的义髻原理套在了唐代发型上,
外行看不出,但凡来个懂行的,一问就穿帮。“知道了心姐,还是你细心。
”他迅速恢复了笑容,把我的话当成了善意的提醒。他拿起桌上的U盘,**他的电脑,
把我前几天熬夜画的最后几张细节图,拖进了他的文件夹。整个过程,
自然得就像是往自己的口袋里揣东西。“对了心姐,”他临走前,状似无意地提起,
“这次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来了,老板说,分红少不了你的。”这是他每次偷完东西后,
习惯性画的饼。我点点头,没说话。看着他春风得意的背影,我拿起桌上那杯冰美式,
走到茶水间,手一斜,褐色的液体混着冰块,哗啦啦地倒进了水槽。冰块在不锈钢的滤网上,
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声响。这个项目非同小可。是张导筹备了五年的历史大剧《长安录》,
投资方是业内最神秘也最大方的金主爸爸“鼎盛资本”。谁能拿下首席造型设计,
不仅是名利双收,更是直接在行业里横着走。高朗,或者说,我老板高鸿,
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所以这两个月,我几乎就没在凌晨三点前睡过觉。我查阅的资料,
堆起来比我还高。画废的设计稿,能铺满整个工作室。最终,
我拿出了一套自认为可以封神的作品。然后,高朗把它变成了他自己的。晚上,
男朋友季桁来接我下班。他靠在车边,穿着简单的白恤和牛仔裤,看见我,眼睛就亮了。
“今天这么早?”他帮我打开车门。“嗯,方案‘搞定’了。”我坐进去,把头靠在椅背上。
季桁发动车子,没急着开,他转过头看我。“他拿走了?”“嗯。”“这次,
你还准备让他这么拿下去?”我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
霓虹灯在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模糊的光痕。我说:“季桁,你知道屠夫在刮掉骨头上的腐肉时,
用的是什么刀吗?”季桁愣了一下。“是钝刀。”我收回目光,看着他,
“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刮,才能刮得干净,不伤骨头。要是用快刀,一刀下去,腐肉是掉了,
骨头也废了。”高朗是腐肉。我老板高鸿,才是那根长歪了的骨头。我要的,
不是切掉一块肉,而是把整根骨头,重新矫正过来。季桁看了我很久,然后笑了。
他没再问什么,只是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知道了,我的‘俞师傅’。
那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庆祝你的‘钝刀’,磨得差不多了。”车子汇入车流。我知道,
我的反击,从高朗明天踏进鼎盛资本大门的那一刻,就要正式开始了。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2第二天,高朗大获全胜。他回来的时候,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围上去恭喜他。
老板高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当场宣布晚上请全员去最贵的日料店庆功。
“小朗这次真是给我们‘造梦’长脸了!鼎盛的周总亲**板,说我们的方案最有诚意,
最有深度!”高鸿拍着高朗的肩膀,满脸的与有荣焉。高朗意气风发,享受着所有人的吹捧。
他目光扫过人群,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这次多亏了心姐打好了基础,
我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总结工作。”他话说得漂亮,姿态也做得足。
周围的同事立刻跟着附和。“朗哥太谦虚了,我们都看见了,这两个月你天天熬夜,
人都瘦了一圈!”“就是,灵感和创意这种事,还得是朗哥你。”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没动,只是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落在高朗眼里,就成了无声的默认和屈服。
他的腰杆挺得更直了。庆功宴上,高朗成了绝对的主角。他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酒,
舌头都大了,还在吹嘘自己是如何舌战群儒,用专业的知识和独特的审美,
征服了鼎众资本那位眼光挑剔的周总。他说得绘声绘色,好像那些设计稿真是他画的,
那些历史典故真是他考证的。我默默地吃着北极贝,听着他把我熬夜的细节,
改编成他自己的奋斗史。老板高鸿坐在主位,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侄子,眼神里满是欣慰。
中途,高鸿过来给我倒了一杯酒。“小俞啊,”他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功劳最大。
叔心里有数。”我看着他。“这次项目奖金,给你包个大红包。小朗还年轻,需要机会,
需要名气。你不一样,你技术扎实,走到哪都有饭吃。你安安稳稳地在幕后,帮着小朗,
以后‘造梦’,绝对亏待不了你。”他说得情真意切,像一个真心为你着想的长辈。
这就是高鸿的高明之处。他知道我才是核心,所以他一边纵容高朗窃取我的成果,
一边又用这种“自己人”的温情和一点点金钱来稳住我。胡萝卜加大棒,他玩得炉火纯青。
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谢谢高总,我明白。”高鸿满意地走了。
他以为我真的“明白”了。饭局快结束的时候,高朗接了个电话,脸色突然变了。
他挂了电话,快步走到高鸿身边,耳语了几句。高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怎么了?
”有同事问。高朗勉强笑了笑:“没事,鼎盛那边说,明天要开个技术细节会。
周总会亲自参加,还请了《长安录》的剧方代表,
要我们详细阐述一下几个关键造型的实现工艺。”这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谁都知道,论吹牛,高朗是王者。论技术,
他连青铜都算不上。工作室里,能把PPT上的东西变成真人头上的艺术品的,只有我。
高朗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姿态放得比任何时候都低。
“心姐……你看这事……”“你不是都跟周总聊过了吗?再说一遍不就行了?
”我夹起一块金枪鱼,慢悠悠地说。“不是,心姐,这次不一样。”高朗急了,压着嗓子,
“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要讲具体怎么做,用什么材料,每个步骤都得说清楚。
我……我这不是怕说错了,丢了公司的脸嘛。”我放下筷子,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心姐,你得帮我。不,你得替我。”他一咬牙,“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就说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顾问。他们问到具体的,你来回答。对外,我们还是一个团队,
功劳还是我的……不,是大家的!”我看着他急得快要冒汗的脸,心里觉得好笑。鱼,
终于上钩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鼎盛资本的周总,为什么要突然搞这么一出?
当然是我安排的。我让季桁把他之前帮一个游戏公司做的虚拟引擎的资料,
匿名发给了那位周总的私人邮箱。邮件里只有一句话:或许,这能让您的《长安录》,
在细节上,领先这个时代十年。而那份虚拟引擎资料里,最核心的应用展示,
就是超高精度的古代服饰和发型模拟。里面的所有模型,都出自我的手。
鼎盛的周总是个技术狂人,他看到了这份资料,自然会对我这个“幕后高人”产生好奇。
他要亲自见我。而高朗,就是他抛出来试探我的那块诱饵。现在,这条鱼,
正眼巴巴地看着我,求我把他送上砧板。我沉吟了片刻,在高朗快要绝望的眼神中,
缓缓地点了点头。“行。我可以去。”然后,我加了一句:“不过,我有个条件。
”3高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姐,你说,什么条件都行!”“很简单。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这个项目开始,我要完整的知情权。
所有和鼎盛以及剧方的会议,我必须参加。所有相关的资料,我需要第一时间看到。
我不想再通过你来转达,信息会失真。”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几乎是在指责他传话都传不明白。但高朗现在顾不上这个了。对他来说,
眼下能保住首席设计的名头,比什么都重要。“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他满口答应,
“本来就该这样,我们是一个团队嘛!”他旁边的老板高鸿,脸色有点难看,
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在除了我,没人能镇住明天那个场子。第二天,
我跟着高朗去了鼎盛资本。鼎盛的办公楼,比我们那栋楼还要气派。
前台**姐的微笑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主位上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锐利,应该就是周总。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着中式盘扣衫的老人,精神矍铄,气场强大,名牌上写着“导演,
张启明”。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张导本人。高朗看到这阵仗,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
脸上的笑堆得摇摇欲坠。“周总,张导,这位就是我们工作室的技术总监,俞心。
”他把我推到前面。周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审视,探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俞**,你好。”他点了点头,“听说,贵工作室的方案,技术部分主要是你负责的?
”这话像个钩子。高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抢着回答:“是我们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
心姐在技术上给了我很多支持。”他试图把话题拉回到“团队”这个安全区。
周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转向张导。张导扶了扶眼镜,指着投影上的一张设计图,
开口了。“俞**,我想请教一下。这张‘随云髻’的设计,非常惊艳。但是,据我所知,
这种发髻要达到图上的蓬松感和层次感,同时还要让演员能戴着它拍一整天的打戏,
对内部支撑的要求极高。传统工艺很难做到。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又专业,又刁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高朗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只知道这张图好看,至于怎么做出来,他一窍不通。我走到投影幕前,拿起激光笔。
“张导,您问到点子上了。”我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传统工艺用的是铁丝和假发包,重,而且容易变形。我们的方案,放弃了这种做法。
”我调出另一张PPT,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三维结构图。“我们准备采用3D打印技术,
用一种超轻的生物相容性树脂,来**内部的骨架。每个骨架都根据演员的头模数据定制,
误差不超过0.1毫米。这样可以保证贴合度和舒适度。”“至于发丝,”我切换到下一页,
上面是各种材料的对比数据,“我们不使用传统的真人毛发,而是和一家德国的实验室合作,
定制一种新型的蛋白纤维。它的光泽、质感和重量,都无限接近真实的人发,但韧性更强,
而且可以做到中空,重量只有传统假发的四分之一。”我说得不快,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声音。高朗站在一边,已经完全傻了。这些东西,
他一个字都没听过。张导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屏幕前,
仔细看着那些结构图。“不可思议……这简直是把现代科技和古典艺术完美地结合了。
”他喃喃自语。周总靠在椅子上,看着我,眼神里的审视已经变成了欣赏。“俞**,
这些想法,是你提出来的?”他直接跳过了高朗。高朗的脸,白了。我看了他一眼,
然后回答:“这些是我们团队最新的技术储备。由我来负责整合,并应用到这次的方案里。
”我没有当场拆穿高朗。那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把他捧到最高的地方,
再让他亲手摔下来。高朗听到我这么说,明显松了一口气,赶紧凑上来刷存在感。“对对对,
我们团队一直都很注重技术创新,我主要负责创意和方向把控,心姐负责技术落地,
我们合作无间。”周总和张导对视了一眼,没再说什么。会议结束时,
周总亲自送我们到电梯口。“俞**,你的技术讲解,让我对《长安录》的最终呈现,
有了更大的信心。”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电话,
以后在项目上有任何技术上的问题,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我接名片。高朗站在旁边,
笑容灿烂,仿佛这话是夸他的。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周总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知道,我的局,已经布下了第一颗棋子。而高朗,就是我推到棋盘最中央,
那个用来献祭的“兵”。4回到工作室,高朗对我简直是感恩戴德。“心姐,
今天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救星!”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恨不得把我供起来。
老板高鸿也把我叫到办公室,又是一通画饼加安抚,最后给了我一个“技术总顾问”的虚衔,
宣布我以后直接向他汇报,全面负责《长安录》项目的技术工作。这正是我要的。
我需要名正言顺地接管这个项目,把所有环节都牢牢抓在自己手里。高朗对此毫无异议。
在他看来,我只是个搞技术的,不懂包装,不懂人际,最后摘果子的还得是他。
他甚至觉得这是个完美的安排:**活,他出名,老板分钱。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接下来的几周,我忙得脚不沾地。我带着技术组的人,开始根据演员的头模数据,
进行3D建模。同时,我也开始频繁地和鼎盛资本以及剧组那边开会。每一次,
高朗都坐在我身边。他像个吉祥物,会议开始时,他会代表“造梦”说几句场面话,
然后就进入“不明觉厉”的痴呆状态,全程陪笑,偶尔附和两句“这个好”、“有道理”。
而我,则负责解决所有实际问题。从材料的选择,到工艺的流程,再到和拍摄计划的配合。
裂痕,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对比中,悄然出现。剧组的人不是傻子。他们很快就发现,
每次遇到难题,那个名义上的“首席设计”高朗,永远只会打太极和画大饼。
而真正能拍板解决问题的,是我这个“技术总顾问”。渐渐地,
灯光师、摄影师、甚至演员的经纪人,有事都开始直接绕过高朗来找我。“俞老师,
这个头饰会不会反光?影响我们打光。”“俞老师,这场戏演员有落水镜头,
发型能保证不散吗?”“俞老师,我们家艺人头皮敏感,材料方面能再确认一下吗?
”每一次,我都能给出专业的,可行的解决方案。而高朗,被晾在一边,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开始感到恐慌。他发现,自己正在被边缘化。这个他以为胜券在握的项目,
正在一点点脱离他的掌控。他开始想办法找回存在感。一次剧本围读会上,
导演和编剧讨论到一场重头戏:女主角的及笄之礼。张导问我:“小俞,这场戏的造型,
你有什么想法?”我还没开口,高朗就抢着说:“张导,这场戏我有想法!及笄之礼,
是女主角人生的重要转折,所以造型一定要华丽,要惊艳!要用最复杂的发髻,
最贵重的头饰,要让观众一眼就看出她身份的转变!”他说得慷慨激昂,
仿佛一个指点江山的将军。编剧却皱起了眉头:“高先生,你可能没仔细看剧本。
这场及笄礼,是在女主角家道中落,寄人篱下的背景下举行的。她当时的心情是屈辱、不甘,
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恐惧。你搞得那么华丽,跟人物情绪完全是反的。”高朗的脸,
刷地一下红了。“我……我这是从视觉冲击力的角度考虑……”他还在嘴硬。我适时地开口。
“张导,编剧老师说得对。这场戏的重点,不在于‘礼’,而在于‘人’。”我打***板,
调出一张我早就准备好的草图。“我建议,发型从简。用最简单的单螺髻,
但是发丝要处理得一丝不苟,每一根都紧紧贴在头皮上,像一种束缚。发簪,只用一根。
不是金,不是玉,而是一根打磨过的乌木簪。它看起来朴素,甚至有点寒酸,
但簪头可以雕刻成一只振翅欲飞的雏鸟。”“这代表着她虽然身处困境,
但内心依然有不屈的意志和对自由的渴望。当簪子***发髻的那一刻,不是加冕,
而是一场无声的宣战。”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我平板上的那张图。良久,
张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他只说了一个字,眼睛里却全是光,“小俞,
你不是在做造型,你是在讲故事。”他转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高朗。“高先生,
以后关于创意和设计的问题,我希望,能直接和俞**沟通。”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高朗的脸上。他终于明白,他这个“首席设计”,已经名存实亡。我知道,
他要开始狗急跳墙了。5高朗的报复,来得阴险又迅速。他没有在工作上跟我正面冲突,
因为他知道那是以卵击石。他选择了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手。那天,
我正在实验室测试一种新的定型喷雾,我老板高鸿突然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的脸色,
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沉。“小俞,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接私活?
”他把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照片上,是季桁。他开着他的那辆普通的大众车,
在一家看起来很奢华的会所门口,接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照片拍得很有技巧,角度暧昧,
看起来就像是亲密地在告别。另一组照片,是我和季桁。我们俩穿着家居服,在超市买菜,
在小区楼下散步。“这个男人是谁?”高鸿指着季桁,“他是‘巅峰科技’的CEO,季桁。
专门做影视特效和虚拟引擎的。上周,他刚刚收购了我们的竞争对手‘绮丽造型’。
”我心里一沉。“你别告诉我这是巧合!”高鸿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一边拿着我的工资,
负责着我们公司最重要的项目,一边让你的男朋友去收购我们的对手公司!
你还把《长安录》项目的核心技术数据,都泄露给了他,对不对?”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我的局。季桁的身份,我一直知道。他不是什么普通程序员,
他是“巅峰科技”的创始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有名了。我们俩一直很低调,
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工作,掺杂进这些复杂的东西。而他收购“绮丽造型”,
也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那是我计划中的一步。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干净的平台。
但这些事情,高鸿和高朗,是怎么知道的?还拍到了这些照片?“高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问。“什么意思?”高鸿冷笑,“俞心,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这盘棋下得够大啊!
你想干什么?你想带着《长安录》这个项目,跳槽到‘绮丽’去,是不是?
你想掏空我们‘造梦’,是不是?”“这些照片,是高朗给你的?”“是谁给我的不重要!
”高鸿一拍桌子,“重要的是,这是事实!你背叛了公司!”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一个纵容亲信窃取别人成果,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的人,
现在居然义正言辞地跟我谈“背叛”。“我没有。”我平静地说。“你没有?
”高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证据确凿!俞心,你太让我失望了。从现在开始,
你被停职了。《长安录》的项目,你不用再管了。公司的核心数据,你一个字都不许再碰!
”他这是要卸磨杀驴。不,他这是要杀驴儆猴。他要通过这件事,把我彻底打倒,
然后名正言顺地把项目重新交到高朗手上。他以为,他抓住了我的把柄,就能把我捏死。
办公室的门,没关。门口,高朗正靠在墙上,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看到我出来,
他走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俞心,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碍事了。
你一个搞技术的,就该安安分分地待在后面,非要跑到台前,抢我的风头。这是你自找的。
”我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高朗,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的,
或许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什么意思?”他皱起眉。我没再理他,
径直回了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同事们都用一种复杂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没人敢上来跟我说话。我知道,他们都听到了办公室里的争吵。他们都以为,我完了。
高朗也这么以为。他以为他赢了。他不知道,
从他决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连裤衩都不剩了。因为,
他用来攻击我的那些“证据”,正是我亲手递到他手上的。那个被季桁接的女人,
是“绮丽造型”被收购前的老板。那天,他们是在签最后的股权**协议。
而那个把消息透露给高朗,怂恿他去**的人,是我早就安插在“绮丽”那边的一颗棋子。
我就是要让他觉得,他抓住了我的七寸。我就是要让他以为,他可以把我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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