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蛇煞缠身》的小说是作家玄墨的作品,讲述主角玄墨荆宁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片刻后,他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说道:“反正你没出阁就有奶了,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府上的乳娘,替我未来的妾室喂养孩子,如何?”
玄墨的声音像是带着温柔的蛊惑,同时掺杂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最甜美的糖,却裹着致命的鸩毒。
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
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荆宁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玄墨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荆宁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0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玄墨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如何?”
荆宁不再挣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大睁着眼,眼泪簌簌地落。
她摇着头,不住抽噎着说:“不要,我不要……”
玄墨本来就是臊臊她,没想到她竟吓哭了。
原本憋在心里的无名火,在见到她的眼泪那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有些心疼,便缓下手上动作,正想安慰她:“行了,哭什么,又没真让你……”
话没说完,就听荆宁抽抽搭搭地说:“不要……我不要做乳娘,不要你娶其他妾室……”
玄墨怔了瞬,被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心里唯一的柔软之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眼睛微微亮起,显出些许笑意。
却偏生要握着她的秀颈,一边摩挲一边冷声问:“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知道我是谁?”
若是还把他认作秦晟,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远处的卷缸里火已经要燃尽了。
微弱的光映照着荆宁布着泪痕的侧脸和湿润的双眼。
荆宁眨了眨眼,看着他轻轻唤道:“玄墨……唔……”
话音未落,玄墨就俯身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荆宁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予取予求。
这个吻带着专属于玄墨的霸道和狠意,专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着乱,她很快又软下身子,像一滩水一般躺在床榻之上细细地喘气。玄墨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故意问:“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么?”荆宁一时没说话,而是眼神痴痴地看着顶帐。...
“唔……”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抬手去推拒,玄墨这才松开她。
两人抵在一起的地方烫得要烧起来一般。
玄墨隔着布料撞了两下,将她的喘息撞得支离破碎,也让她更加汁水丰沛。
荆宁轻唤着,主动抬起腿环住了玄墨劲瘦的腰。
两只雪团涨得发疼,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怎么都无法释放。
就和她身体里食髓知味的瘾一样,实在磨人。
“玄墨……”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好在屋子里又暗了下来,她的羞赧和渴望,玄墨都看不见。
玄墨伸手将她的亵裤拉下,褪到膝间。
而后伸手一边揉着,一边问:“想要我做什么?”
荆宁胸口起伏得越发厉害,她挣了挣被绑住的手,想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声音。5
玄墨像是蛊惑一般,又说:“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就帮你。”
这太羞耻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可越隐忍着,心里的渴望就越发叫嚣——开口求他吧,让他帮你吸一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玄墨刚刚才那么说过她,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这般让人瞧不起。
然而体内的药性像是化作无数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痒到极致。
最后汇集到那两只雪团。
“解开……解开我的手……”她不住咬着唇,焦躁地皱紧眉头,断断续续地说,“求你……”
玄墨挑了挑眉,将她的双手解开。
刚解开手,荆宁就环住了玄墨的脖颈,上身弓起,硕果在他身上蹭了蹭。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着乱,她很快又软下身子,像一滩水一般躺在床榻之上细细地喘气。
玄墨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故意问:“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么?”
荆宁一时没说话,而是眼神痴痴地看着顶帐。
而后她的两手试探着覆上自己的高耸,一手握着一边,时而各自揉着,时而互相挤压。
玄墨紧紧盯着荆宁,看得眼神都直了。
没想到松开她的手,会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视线和心里所有的情和欲,都被那两只纤纤素手所攫获,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好像那是他自己的手,正握着两只泛着奶香的玉兔不住地揉捏把玩……
“哼……”荆宁焦急地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撒气,“为什么出不来……”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动作也越来越重。
玄墨皱了皱眉,看不过眼地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更缓:“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帮你。”
荆宁双眼都被渴望熏成了艳红,像是要摄人精魄的妖。
她快被这样的煎熬逼疯了,她哭喘着说:“帮我……帮我吸、一吸……”
玄墨眼中带上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问:“吸哪儿?”
和手上动作时搅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荆宁一阵脸红心跳,身子更加敏感。“慢、慢点……别咬……唔……”荆宁不住低声哀叫着。玄墨却不理会,吐出一边,抬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慢点,你能满足么?”...
荆宁犹豫一瞬,将手上握着的团子往上提了提,仿佛在往男人嘴边递。
偏偏声音却带着一股与这般举动截然相反的青涩和羞赧:“帮我吸……奶……”
玄墨眼神一暗,继续哄道:“叫我。”
“玄墨……”她抱着玄墨的肩不住磨蹭着,“夫君……啊……”
那声“夫君”让玄墨彻底失了理智,埋下头含住一边的雪尖,又吸又咬,像那些新长出乳牙的孩子一样,好像真将那嫣红的果子当成了磨牙棒。
酥麻传遍全身,快意不住地堆积。
“唔……”荆宁忍不住挺了挺身子,将自己往男人口中又送了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强烈的羞耻立刻袭了上来。
她想抽身退开,却被玄墨叼住。
随着他口中一个用力,那肿起的樱桃顶上终于开了小孔,饱胀到极致的水儿尽数喷洒在男人口中。
“唔!”荆宁连忙咬住她的肩膀,才不至于直接叫出声。
身体里的液体不断被玄墨喝下。2
而下面的那处也在快速张合,似乎也想要吃些什么,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
空气中的奶香味愈来愈浓。
男人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
和手上动作时搅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荆宁一阵脸红心跳,身子更加敏感。
“慢、慢点……别咬……唔……”荆宁不住低声哀叫着。
玄墨却不理会,吐出一边,抬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慢点,你能满足么?”
话落,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给那边疏通。
很快,荆宁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不、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剧烈的颤抖中,荆宁高高扬起头,仿佛濒死的天鹅,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
黏滑的水液流了玄墨满手,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
玄墨吸完了白汁,抬起头轻笑了声,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哑声开口:“自己把衣服穿好。”
而后他在荆宁不解的目光中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仿佛丝毫不曾动情。
荆宁去了一回,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
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为什么……不继续?”
玄墨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举着一手滑润笑道:“还不够?”
这倒显得荆宁特别想要一般……
荆宁脸上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只是怕你难受,还有……”
她顿了顿,心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而且,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
荆宁想着,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不叫玄墨误会。
玄墨也听明白了,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是苏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
荆宁点了点头,小声补充道:“还要替她生孩子。”
他看向已经燃尽纸张的卷缸,眼神冷得可怕,好似在透过一片浓黑的夜色看着记忆深处的某个遥远场景。又或者是某一个人。玄墨冷下声音,淡淡说道:“在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我不希望自己被欲字裹挟。”...
荆宁只说到这里,更多的事——苏晏秋是为何不愿意圆房,又为什么不肯自己生孩子,个中原委她便不多说了。
若把嫡姐耐不住寂寞偷人落胎的事说出来,恐怕她们府中上下都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荆宁又连忙撑着身子过去拉住玄墨的手。
她眼中带着哀求,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说破?”
玄墨只是看着荆宁,没有说话。
荆宁满心担忧地解释道:“若是就此说破,我们苏家上下都要受到波及,我姨娘性命难保……”
玄墨轻嗤了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荆宁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玄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肚兜,一边为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心。”
“我们将错就错,你不要轻举妄动露出马脚,到时候惹人生疑,反倒坏了我的事。”
话落,他替荆宁披上外衫,8
“可是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荆宁鼓起勇气将心里的疑惑一股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假扮世子?真正的世子人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还有……”她顿了顿,隐晦地瞥了眼玄墨的那处,“你要做的事,是会让你……不能与女人同房么……”
玄墨被她气笑了。
他看向已经燃尽纸张的卷缸,眼神冷得可怕,好似在透过一片浓黑的夜色看着记忆深处的某个遥远场景。
又或者是某一个人。
玄墨冷下声音,淡淡说道:“在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我不希望自己被欲字裹挟。”
荆宁静静看着他,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可她却能从中看出浸淫多年的仇恨。
也不知道玄墨经历了什么,要做什么。
这时,她忽然想起,“秦晟”回府那日,剪桃曾跟她说过的国公府那段过往——
秦晟和玄墨的母亲是一对双生姐妹,都被秦国公娶进府中,而玄墨的母亲在他尚且年少之时就病逝了,导致他性情大变,后来生了场大病坏了双腿……
但玄墨分明双腿健全,并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他为什么要假装残废呢……
荆宁隐约感觉到,玄墨所谋划之事或许和他已去世的母亲有关。
她正想开口问。
玄墨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说道:“至于秦晟……”
他看着荆宁,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冷得厉害:“他早死了,我亲手杀的。”
荆宁看着那毒蛇般的眼神,不由得害怕得颤了一下。
她声音都在颤抖,下意识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呵。”玄墨冷笑了声,缓步走到墙边,重新燃起烛火,悠悠说道,“因为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光风霁月的国公世子秦晟,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说到最后,他一贯冷漠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了尖锐的怒气。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她心甘情愿做他玄墨的女人,并且和他一同承担未来的一切。玄墨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嫣红的香唇。唇舌缠绵过后,玄墨带着她重新走到书案边,将他的曾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荆宁。...
荆宁听得心头一惊,没想到玄墨会这样骂自己的兄长。
她怔怔地说:“可是,我听闻世子一直都是个为人坦荡、举止端正的君子,怎么会……”
话没说完,荆宁见到玄墨的脸色,剩下的话语都被卡在了喉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明灭烛火映照着玄墨神情阴冷的面容,仿佛地狱修罗一般。
玄墨冷冷勾了勾唇,声音仿佛淬了冰一般:“怎么?你觉得我在污蔑他?你心疼了?”
荆宁知道玄墨是生气了,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心疼他,我只是奇怪……”
玄墨直接打断道:“你喜欢的那个秦晟,也不过是我假扮的而已。”
他举着烛台缓步走近,“真正的秦晟就算活着,也不会将你这样一个天生放荡的庶女看入眼里,更不会像我这般与你亲热,所以收起你那些怀春的心思!”
他的话语实在尖锐,就像一把刀子直直刺进荆宁的心里。
她心头一阵钝痛,眼泪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起转:“我只是想要帮你……”
她拢着衣服站起身,走到玄墨身边,拉住他的手,哽咽道:“我想告诉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
“你能不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我对秦晟什么感情都没有,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是你啊……”
玄墨神情微微变了,眼中闪烁着荆宁看不懂的情绪。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轻声开口:“你当真要帮我?”
他抬起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中,手上轻抚着:“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手掌宽大又带着薄茧,即使隔着衣服也让荆宁身上一阵酥麻,立刻就软了身子,只能倚在他的肩头低低喘气。
方才的委屈都被这样暧昧的动作和话语给化开了。
荆宁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她心甘情愿做他玄墨的女人,并且和他一同承担未来的一切。
玄墨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嫣红的香唇。
唇舌缠绵过后,玄墨带着她重新走到书案边,将他的曾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荆宁。
原来,玄墨的母亲才是先与秦国公定情的人,然而秦夫人惦记上了秦国公的世家身份,便假冒自己的孪生妹妹上了秦国公的床笫。
后来秦夫人先怀了秦国公的骨肉,秦国公没法,只能同时娶了一母双生两姐妹,当时还成了京城权贵的笑柄。
秦夫人身为嫡女,自然便做了大夫人,生下的嫡长子秦晟也就成了国公府世子。
可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秦夫人与那位二夫人长得再像,秦国公心里爱的也仍然只有二夫人一人。
就连两个儿子的起名一事上,都能看出偏爱。
于是秦夫人对自己这位庶妹嫉恨交加,秦晟在她的影响下,也对二夫人和玄墨带着浓浓敌意。
在玄墨十四岁的某一天夜里,二夫人忽然急病暴毙,丧事办得急,他连自己生母的遗容都不曾见到。
荆宁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秦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直到下葬那日,我无意中听见秦晟和那个毒妇密谋,才知道,原来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玄墨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的停顿里,荆宁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预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那一种。
下一瞬,玄墨声音极冷地接上后半句:“她是被秦晟强暴至死。”
荆宁倚在他的怀里,听到这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秦国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强暴至死……
那时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面容,该有多绝望?
荆宁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秦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然清楚,只有这一种可能。
毕竟秦国公一定是见过二夫人遗容的,所以丧事才会办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瞒下,不让玄墨知道。
这个认知让荆宁浑身发凉。
“嗯。”玄墨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
他埋首在荆宁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
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他轻声说:“从那时起,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
“秦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为进、韬光养晦。”
“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装作喜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秦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秦晟回来,便是要让秦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玄墨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秦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玄墨……”
他偏过头咬住荆宁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荆宁仰着头靠在玄墨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玄墨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荆宁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玄墨声音沙哑,好σw.zλ.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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